都说不清。

宋歆看到李贺国的颈上有很深的黑血丝脉络，很好奇，低下身子凑前去查看。

宋歆的视线随着黑血丝脉络自下而上，直接她看见李贺国那张脸。

李贺国突然嘴角扯起诡异的笑容，右手使劲掐住宋歆的脖子，宋歆顿时感觉呼吸不畅，下意识想要挣脱，左手的符纸落在地上，宋歆双手使劲拍打李贺国的手臂，毫无作用。

“宋歆”

苏叶大喊，快步上前想要扯开李贺国的手，可是李贺国就好像铁了心要致宋歆于死地，完全没有松手的迹象，瞳孔放大，眼珠子似乎快要挣出来，全身都在用力。

苏叶看到地上掉落的符纸，捡起贴在李贺国身上，李贺国丝毫没有受到影响。

难道是真李贺国要杀宋歆？苏叶觉得这才是可怕的，如果是人类要杀宋歆，她该如何反制，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想想办法，眼看宋歆脸憋的通红，拍打的力气越来越小，苏叶想起自己买的防身工具，她赶紧跑出门，从车上取出买的防狼棍和辣椒喷雾。

苏叶打开防狼棍，对着李贺国的手一顿抽，却没有松手的迹象，估计是因为是冬天，衣服穿太厚的缘故。

防狼棍无用，苏叶又拿起辣椒喷雾对李贺国脸上一顿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