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花销也不过一个月三千两而已。”
安然林强撑着下地,疼痛褪去,他整个人都萎靡了不少,瞧着格外憔悴。
“是呀,袁先生,你就帮帮我大哥和我吧,父亲要是知道我们惹了这么大的麻烦,可能就会对我哥哥失望,到时候我在府中的日子也会格外艰难!”
“你怎么有脸来?”
云琉璃瞧见袁甫道,没了半分好脸。
“袁甫道,莫非是我不知道何时挖了你家的祖坟不成,否则你为何对我这般穷追不舍,生怕我日子过的舒心一些。”
云琉璃毫不犹豫的讽刺。
“云娘子,您说笑了,在下也只是为了您打算才这般做的,谁曾想会弄成这样,袁某给云娘子你道歉,还请云娘子莫要生气,原谅则个!”
“这话你说了多少次了,袁先生自己不觉得好笑么?”
云琉璃可是半点不信,似笑非笑的嘲讽。
“我当不起袁先生这般,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袁先生来,怕是为了安世子和寒郡主的解药而来吧。”
“云大夫您说的是!”
袁甫道不断的变换称呼,发现喊云琉璃云大夫的时候,她情绪最为平静,当下立刻找准了称呼定位,试图让云琉璃心情好的情况下,答应他的请求。
“恕我直言,袁先生,您没这个脸面。”
“袁先生若是真的想帮这两位,不如自掏腰包,帮这两位买上一个月的解药,以后只要银子到位,我定然是不会为难几位的。”
“云大夫!”
“啪!”
云琉璃直接端起面前的水杯扔了出去。
没任何防备下,水杯直接砸在了袁甫道的脑袋上,茶叶在额头上挂着,茶水顺着袁甫道的额头往下流。
登时,他的额头上多了一片红肿。
那护卫着急了,指着云琉璃大骂道:
“你这个妇人好生无礼,我家先生好生和你说话,你怎么说动手就动手!”
“怪我么?”
云琉璃耻笑道:“不说人话,我想砸就砸,不过你与其质问我,不如问问自己,为什么连我这样一个没有任何武艺的弱女子扔的东西都帮你家先生接不住。”
“这么多年练功是不是没努力?”
“是不是太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