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袁甫道的胸膛上,一下子把没防备的对方踹到了地上,捂着心口疼的喘不过气来。
“滚远点,再有下次,姑奶奶打死你!”
绿珠扯过那些银票,点了下,直接扔到了他们脸上。
“带着你们的银子滚!”
绿珠气鼓鼓的回到内院,一口闷了刘采荷刚刚倒好的茶水。
“真是气死我了!”
云琉璃无奈好笑道:“你何必和他多言语,他愿意等着,便让他等着便是!”
“我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都说了让他滚,跟听不懂一样。”
“不行,我气不过!”
“真当姑娘你好欺负是吧!”
绿珠看向树上,虽然瞧不见影子,却还是道:“喂,我去找场子,你去不去!”
树上狼一传来闷声。
“去!”
这天晚上,城内的某个院子里发出了各种惨叫声。
等到仆人们过来查看的时候,只看到自家的主人都倒在地上,被打的鼻青脸肿。
官府的人忙碌了一整晚。
第二天一早,云琉璃的门被人敲响了。
安宁有些慌乱道:“夫人,不好了,官府来人了,说是怀疑我们打人,要带您去审问。”
“娘亲……”
景宸有些慌乱。
云琉璃拍了拍景宸的手安抚道:“没事。”
“都别怕,官府做事情是讲究证据的,我去一趟便是。”
话落,她坦然往外走。
“云夫人,安世子和寒郡主都说和您有过节,大人请您过堂一问。”
为首的官差认识云琉璃,对她十分恭敬。
等到走出一段路,官差才低声对云琉璃道:
“现在只有供词,没有人证和物证,夫人不必担忧。”
“多谢!”
云琉璃颔首,真心道谢。
“夫人不必如此,当初舍内如果不是您出手相救的话,只怕是要一尸两命,在下人微言轻,不能为您做什么,也只能有这种用处了。”
那官差想起之前的凶险,对云琉璃充满了感激。
毕竟他妻子胎位不正又被人刺激早产,好几个大夫都说妻子没救了,要剖腹取子,是云琉璃撞见后,主动诊脉,这才让妻子和孩子平安归家。
“这些都是医者本分,不必多想。”
云琉璃不敢居功,说话间,官府到了。
她深吸一口气,一脚踏进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