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都做了什么!”
南思郝拿起折子,面沉如水,一目十行看完了整张折子,目光猛然落在大殿之中带着面具的敬王。
“太子殿下,您如此看臣弟做什么?”
敬王失去了菱流苏,自己也都彻底废了,本就偏执阴暗的他如今恨不得拽着全天下的人一起去死,都来感受他这种身不由己,生不如死的痛苦。
面具下的狰狞面容露出些许疯狂的笑意,之前安管家早就被他转移保护起来,自从怀疑害他的人是太子之后,敬王就怀疑是因为自己抓住了南思郝的把柄。
“孤只是想知道,折子里提到的那个管家人在哪里,那封状子又在何处?”
南思郝没半点慌张,镇定反问。
“自然是在本王的保护之下,殿下请放心,等到一切查清楚,臣弟自然是会把人交出来。”
“反倒是有一件事情,儿臣需要和父皇说明。”
“你说!”
皇帝心中对皇后责打柔妃的事情很是不满,知道敬王要找太子的麻烦,也想给皇后和太子一个教训,没有阻拦。
“毕竟接了状子,儿臣就想要查清楚,免得冤枉了太子殿下,谁想到派去调查的人,却发现太子殿下果然把安世子给抓进京城,然而安世子却被人虐打,如今已经奄奄一息。”
“且不说安世子无罪,便是他真的有罪,也得等到父皇您断明罪名之后,自有律法和惩罚等着他。”
敬王大声道:“儿臣怀疑太子殿下威逼利诱,制造冤案。”
该死的。
南思郝向来都被众人捧着,纵然所有皇子都对他的太子之位虎视眈眈,却没人敢真的如此明晃晃针对他。
“儿臣冤枉。”
南思郝心中明白皇帝这是在迁怒,心中冰冷,面上却是诚惶诚恐。
“儿臣伤势如何,当日三弟看的清楚,那安世子在华荣城如何颠倒黑白,仗势欺人,景王南宴风也在华荣城,父皇可传召他来,一问便知。”
于是,南宴风在辞官不到一个月左右,再次被喊到了朝堂上。
面对皇帝,敬王,太子三方的紧张,南宴风自然的很。
“父皇啊,儿臣都已经退出朝堂了,怎么又把儿子给喊来了?”
南宴风吊儿郎当的站着,“儿臣还钓鱼呢,王妃最近爱吃红烧鱼,儿臣……”
南宴风的话没说完,就被皇帝打断。
“没出息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