檐角传来纸片抖动的轻响。抬头望去,染血的纸风铃不知何时挂在了那里,铃舌是枚小巧的棺材钉。当第一缕阳光照在铃身上时,我听见二十几个婴儿的轻笑,混着纸钱翻飞的沙沙声。
祠堂门轴忽然"吱呀"转动。门槛外整整齐齐摆着三双虎头鞋,鞋头的血迹还没干透,在晨光里泛着诡异的金红色。最奇怪的是每双鞋里都盛着把米,米粒上沾着未成型的胎毛。
喜欢张老三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