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家,宁阳公主是皇后的女儿,人家是正经的亲戚,叫她们亲戚家的疏远点,说起来真也不太可能。
正要好好说说,聂树臣也说话了道:“说真的呢,叫你媳妇离那东西远点吧,不然没好!”
时文道还是笑笑没说话。
聂树臣就耸肩不说了,他当然也知道,人家是正经的亲自,自己这样说没意思。
不过齐景灏还是继续道:“老时,照理皇后是你亲姑姑,宁阳是你亲表妹,我是不应该说挑拨你们的话。不过,以咱们的关系,我不说出来心里肯定不舒服。宁阳是什么样的人,你作为亲戚应该最清楚。”
“还是你说的,那女人在长辈面前装的温婉,其实又无耻又无畏。闯祸的本事拿手的很!再加上……驸马是怎么死的,你应该清楚,那女人跟这种东西都沾边,你真的小心点,叫你媳妇离远点。”
时文道原本是想把话题混过去的,但是看他认真跟自己说了起来,便转头看了看四周围,声音低了点道:“我知道。若是只有咱们几个,咱们好好说说……不过这话题我不大好在人多的地方说……”
说着在齐景灏肩上拍拍:“我知道你和树臣的意思,我和你们想的一样,自然是不希望……也约束着呢。但是……到底是亲戚,总不能不来往,所以表面上有些来往还是要维持。”
顿了顿又道:“我知道你们。岂会疑心你们?跟那个……女人,我也想保持远观。”说完了又看了看周围。
他谨慎也是有缘故的,尽管周围都是些下人,也未必听得见,但尽量还是不要叫人听见的好。毕竟理国公府是皇后的娘家,不能叫人知道,他们内部还不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