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皇上既然下旨把自己许配给贺景梧,就不会害自己。
梅巧却收拾出两口大箱子,一边往里塞,一边淌眼泪。
“梅巧,你哭什么?皇上并没有定我死罪啊。”
梅巧抹着泪道,“姑娘怎么不想想,冯二少爷本意是要娶姑娘的,是姑爷求了圣旨把姑娘抢走,皇上才让他娶安平公主,安平公主知道姑娘是自己丈夫曾经想娶的人,能不嫉妒?奴婢觉得,这圣旨就是安平公主故意让皇上这么做的,她就是要把姑娘放在身边折磨、出气的,姑娘跟在她身边,能有好日子过?”
“……”傅沉烟笑,“真相究竟如何,还是要去了才知道,凡事先往好处想。”
梅巧说的这一点她也想过,而且觉得合情合理,但真相未明之前,她不愿诋毁、猜忌一个从未谋面的陌生人。
安平公主是善是恶,相处过才能断言。
傅家的这场满月宴,因为突如其来的圣旨更加令人深思多疑,气氛诡异。
傍晚,宾客纷纷散去,傅长汀派出去找贺景梧的家仆迟迟不见回来,大家惊疑不安的等待。
天色尽黑,那家仆才跑回来。
“奴才去提督衙门求见贺将军,门口的侍卫却说贺将军不在,不知去向,奴才就在门外等着,谁知等到日暮也不见人影,又去贺府打听,又说这一天也没回去过,奴才在贺府门口坐到天黑,实在等不着人,只好回来。”
关键时刻找不到人,大家更加忧虑,傅长海已有怨言,说武将之辈好兵法诡谲,性诈恐怕不可靠,傅长汀觉得贺景梧毕竟成了自己女婿,有心维护两句,这个时候也无力反驳,好在被傅老夫人制止。
“用兵善谋,才能出其不意,但贺将军领兵驻城,在军中多有威望,想必不是个小人,何况,六礼已成前五,亲事已定,傅贺已成一家,不到最后关头,宁可信,不可疑。”
这话说出来,谁也不敢再吭声,敬佩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