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以前玩就玩吧,现在就不能玩了,贴身陪着四奶奶,责任重着呢,对了,这么大喜事还没回去向老夫人和老爷、夫人报喜,一会让梅巧回去。”
贺景梧走了进来。
张妈妈看他一眼,退了出去。
傅沉烟冲他笑了笑,要下床,被轻轻按住,顺势搂在怀里,很久没松开。
“将军淋了雨?”傅沉烟轻声问。
贺景梧愣了下,赶紧松开,歉疚的道,“是我疏忽了,我去更衣。”
傅沉烟拉住他衣袖,怔怔看着他,柔声道,“换身衣裳,喝杯热茶,别着了凉。”
“嗯。”贺景梧反手攥住她的手,他手掌宽大,手指修长且带着薄茧,皮肤接触处微微磨砺,又用了些力气,握得她热而痛。
只是一下,就松开了,他迅速换了件衣服,又坐回床边,傅沉烟已经侧着身子为他倒了杯水,脉脉无言,柔情满满。
贺景梧端起水,一饮而尽,然后靠在傅沉烟身边,顺手将她拦在臂弯,仍是一语不发。
“将军不高兴?”傅沉烟察言观色,已将他心思猜出几分,只是既不能装作视而不见,又不能挑明原因。
大夫人先是趁着贺景梧不在,刻意把自己叫去九榆堂,有什么目的?
自己为了回避,假作肚子疼,被识破,又请了个铁面无私的太医来诊治,看似心疼儿媳妇,其实是要她难堪。
说巧不巧,魏大夫看到了八珍糕,他的表情明明白白的在说:这东西有问题!
但是有什么问题?源头在哪里?
贺景梧至今一字未提,她从下人们的闲言碎语中拼凑了些真相,意思是贺景梧拿着八珍糕去了九榆堂,关起门来与大夫人狠狠吵了一架。
这么说,八珍糕是大夫人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