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这个疏远的称呼,“安平知道,他要不是有这个性格弱点,我要赢得赐婚圣旨,还要另费一番心思。”
提起赐婚圣旨,傅沉烟来了兴致,好奇的问当时情况。
贺景梧低头凝视着她,笑而不语。
傅沉烟缠着他追问,夏日炎炎,屋外已经能听到知了的抱怨声,屋里因为有冰块降温,倒是清凉恰好,两人刚刚亲近一番,只盖了张轻薄的毯子,毯子下却是坦诚相对、风光无限,傅沉烟稍微动一动,就牵动着贺景梧的神经。
“沉烟……”他微微喘息,小心避开她腹部,按住她低声说了句什么,傅沉烟涨红着脸就往外爬,“我不想知道了。”
“我想告诉你。”
……
“还想听么?”
“你不说我也猜出来了,必定是你耍了无赖。”傅沉烟背过身不看他,没好气的道,声音软绵绵的。
贺大将军被人说成“无赖”,竟丝毫未见脸红,大有“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劲头,嘿嘿一笑,“不算你说错,那时候,为了娶你,确实无赖了些。”
听他主动承认,傅沉烟没忍住又翻过来追问,到底怕了那只狼,背靠着床角,离他要多远有多远,“说说看。”
贺景梧好笑的看着她,“就一个字,‘赌’,当时由皇上作证,我写了两个字条抓阄,告诉他,字条上分别写着‘放手’和‘坚持’,许他先抓,他抓了个‘放手’,就只能主动退出。”
傅沉烟怔怔的,“这是运气……若他抓了个‘坚持’,便该你放手了。”
贺景梧眼睛亮晶晶的望着她笑,得意中毫不掩饰心机,“不是运气,是注定!不管他抓哪个,都是‘放手’,因为,根本没有‘坚持’,他刚抽出一张,我就把另一张撕了。”
“……”傅沉烟瞠目结舌,“将军,这不是‘赌’,这是‘诈’。”
贺景梧轻笑,“你说得对,就是‘诈’!泽宁自小学的是孔孟礼仪、之乎者也,信奉的是诚信;我却学的是兵法,兵不厌诈,胜者为王。”
“驸马难道没有疑心过你动了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