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日礼物。
这个哥哥当真是令人无语,哪有拿着妹妹送的帕子到处炫耀的?陈夫人也罢了,陈筠是个男子,他却不知个避讳,是读书读傻了呢,还是心无羁绊、不拘世俗?
陈婉若虽然年纪小,但乖巧温柔识大体,没有当下大户人家闺秀中流行的坏脾气,说话率真,傅沉烟很是喜欢,留着在朴景园吃过午膳。
两人相谈甚欢,但一句话也没提及贺、陈两家刚刚中断的姻亲。
直到临走,陈婉若拉着傅沉烟的手,迟疑道,“其实贺、陈两家多年故交,时有往来,我每年都会来拜年的,闻蓁也会去我家,不过今年出了个事……前些日子哥哥和嫂……和贺大姑娘的事,我过来也不知怎么做。”
傅沉烟这才明白,陈婉若今年过来遭遇到异常气氛,让她无所适从,就想起还有个相处算是不错的傅沉烟,过来亲近、加强友谊是一个目的,自我解围是另一个目的,至于贺闻蓁,估计她今年也没去陈家,但原因未必是介怀贺闻姈的和离,很可能还是因为她自己定了亲。
“既然是故交,还是多多走动的好,莫负了这些年的情分,妹妹有时间,随时可以来我这里,说说话也好。”
傅沉烟表了态,不以二房为虑,该交往就交往。
陈婉若听了,欢欢喜喜的离开。
到暮色四垂时,贺景梧一身薄薄酒气回来,一起带回来的还有大盒小盒的礼物,他就指着一个个的报来路,“这个是二舅母给你的,这个是大表姐给你的,这个、这个、还有这个,都是大舅母给你的。”
傅沉烟看着冯大夫人明显比别人多出许多的回礼,欢喜,又为难,要是贺景梧想歪,自己该怎么解释?
好在贺景梧只是醉迷了眼,看着她傻笑,看上去没有不悦。
傅沉烟略略松气,主动说起陈姑娘过来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