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泽宁莞尔一笑,回答得漂亮之极,“连太后、皇上都喜爱,何况我等?”
太后笑看他一眼,分明有一句“既是喜欢孩子,那你和安平就早些如愿吧”到底没有当众说出来。
太后不说,皇后更不能说了。
她们都是公主的娘家人,稍微暗示两分,都有急着把安平往外嫁的意思,自来都是男方求着娶妻,哪有女方求着嫁人的?
原本这门婚事就是皇家强行许配,冯泽宁挑的吉日,这期间女方若是催婚,明显是一降再降身份了。
这话,说不得。
安平公主愿望心上人,不免委屈,她和傅沉烟的亲事是同一天圣旨赐婚的,现在傅沉烟的孩子都满月了,她连成亲都远着呢。
傅沉烟斟酌了一番,笑道,“既是喜爱,何必久等?凤哥儿和麒哥儿也需要再多几个弟弟妹妹一起玩呢,孩子嘛,年龄相差近些,更是亲近。”
她是个外人,乐见其成原本就是人之常情,何况,她与安平公主的交情,人尽皆知,帮着闺中密友打趣两句,再合情合理不过。
大家都笑。
安平公主眼神大放光彩,脸却更红了。
冯泽宁深海静流的回眸看她,继而温和又微讪而笑。
她话中之意,他知道。
傅沉烟其实有点紧张,怕自己用词和语气拿捏不当,稍有偏差,反而会引起误会,说完后,她特意注意了下安平公主的表情,娇媚而羞涩,松了半口气,又扭头看贺景梧。
与此同时,她的手被一只熟悉的、温厚的大手包裹,力度恰好的攥了攥,她又松半口气。
大人热闹的同时,孩子却无所顾忌的想吃就吃、想睡就睡。
太子和冯泽宁也都送了礼物,傅沉烟客客气气的道了谢,昨天满月筵上,冯泽宁就已经送过一次礼了,今天再见,总不能空手,又送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