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藏有什么,近来也必定捂得严实,问是问不出来的。”
薛妈妈想了想,“这事我来查吧。”
“这些日子,薛妈妈和杏花多照顾些凤哥儿。”傅沉烟正说着话,只见贺景梧回来了,薛妈妈答了个“好”,就绕桌出去了。
“母亲好些了?”傅沉烟迎过去为他更衣,却被笑着搂进怀里。
“嗯,没事了。”贺景梧亲了亲她,自己换了衣裳,与她紧挨而坐,“我走的时候,母亲正和周妈妈说笑呢,对了,还夸了你懂事。”
傅沉烟本来也只是随口一问,没打算信他的话,听他这么一说,就更不信了,这可不是大夫人能说出来的话,更不可能当着贺景梧的面说,他们母子俩一见面,不打起来就很意外了,还夸他媳妇?
“那我明天再去陪母亲坐坐。”傅沉烟假装欢欣雀跃。
贺景梧就笑。
“母亲她……”傅沉烟想说说那一头银发,心里也明白,哪怕自己仍是猜不出大夫人这些年一直逼贺景梧做什么,但能肯定,她满腹心事都是因此而起,自己一提,多少有些指责贺景梧不孝的意思。
可他怎会不孝呢?除了不肯答应那件神秘的事情,他对大夫人足够的顺从。
罢了,这事轮不到自己来管。
她决意不提,贺景梧却分明读懂了她的心思,紧了紧胳膊把她往怀里拉,主动回答,“嗯,母亲心思太重,这半年来,头发渐白,人也苍老了许多。”
傅沉烟吃惊,没料想他会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好一会才小心的问,“将军知道母亲心里压着什么沉重的事情,让自己这般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