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烟也没强迫,将于大夫的话说了一遍,抹了叮嘱道,“杏花,你这段时间什么也不必管,只照顾薛妈妈,记得于大夫的话,让薛妈妈躺着,这条腿是万不能移动和用力的,薛妈妈的饮食也一并由你负责,想吃什么,和梅巧、张妈妈说一声就是。”
杏花微怔,赶紧答应,低着头,似乎有些别样的尴尬。
傅沉烟似笑非笑的瞅她一眼,又转向薛砚之道,“砚之平时在提督府办差,首先还是要把将军交待的差事办好,不可有差错,交班之后得了闲,多过来陪陪你姑母,需要什么,或有什么不懂的,只管问杏花。”
薛砚之喜之不尽,大声谢过。
倒是薛妈妈过意不去,连说让薛砚之快去办差,不要在此耽误时间,直到贺景梧出面说他今天没事可做,这才作罢。
几人又说了几句宽心话,随后贺、傅两人离开,傅沉烟又特意到厨房和张妈妈说了一句,请她提前准备今儿的膳食,张妈妈连声应着,眼眶已红,在这朴景园里,她与薛妈妈年岁相仿,性格相近,十分要好,听说薛妈妈受伤,她有心照顾,但管着厨房,责任重大,一时半刻也离不得人。
再回到卧室,贺景梧已经坐在榻上了,含笑向她招手,“沉烟,你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一听这话,傅沉烟就来气,俏脸一沉,毫不给面子的哼了一声,扑过去恶狠狠地逼问,“我看出什么?我倒要问问将军,你看出什么来了!”
贺景梧张开双臂接住她,笑道,“我是准备和你说来着,谁知你已经知道了。”
“我虽早有疑心,但一直没有确认,倒是将军刚才无意中的一句吩咐才让我确定,敢情将军早就是个明白人,却独独瞒着我?”傅沉烟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