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抱着妻子亲了又亲。
“你实说,当初在哪里捡的手串?”傅沉烟问,这话已问过七八次,他只是笑而不语。
这回倒是透露真言了,“不是捡的。”
“那?”
“错身而过时,顺手牵羊罢了。”
傅沉烟恍然,羞恼不已,少不得大将军又赔罪又甜言蜜语,也不知从哪里学来的荤话,越发把傅沉烟羞得满脸通红。
次日早膳后,傅沉烟装扮一番,先去见大夫人,本想着再问问她的意思,或是从她口中得到更多的信息,但大夫人看起来夜里没睡好,大早上的就神色倦怠、眼底布满血丝,不由得一惊,到嘴边的话就没说了,反而让她好好休息。
大夫人摆摆手,眼睛又合上了,“你去吧。”一个字的提醒、嘱托、告诫都没有,也就是说,一切但凭自专。
傅沉烟退出后找到周妈妈,询问大夫人的身体。
“昨天看着还好,怎么今天这么疲倦?昨夜里又病了?”
周妈妈轻叹一声,压低声音,“倒是没病,但做了一整夜的噩梦。”
傅沉烟心里咯噔一下,看来不仅是做噩梦,还说了不少梦话,不消多问,梦话的内容肯定是和皇帝有关。
“昨夜……周妈妈值夜?”傅沉烟掂量来掂量去,还是没忍住,小心翼翼的试问。
周妈妈看了她一眼,点头,一五一十的解释,“是的,以前是紫茉和紫荷轮流值夜,后来,紫荷出事后,大夫人也不让紫茉值夜了,一直是我睡在外面榻上陪着。”
“如此倒好,有周妈妈陪着,母亲安心不少,只是,这样就太辛苦周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