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儿家大了留不住,迟早就嫁人,你们俩既然两情相悦,我也乐见其成,难道还要故意棒打鸳鸯,做个人见人厌的王母?”
一席话说得杏花脸红,扭头就走。
傅沉烟又笑着喊住她,“你也别害羞,这事儿虽然还没定下日期,但我已经许了,这事儿必定成,你确实还准备准备,有忙不过来的地方,让梅巧或是葵花帮忙都行。”
杏花低头,一语不发,跑了。
傅沉烟摇头而笑,去薛妈妈那坐了坐,话题无非就是薛砚之和杏花的亲事,说了几句,突然想起个大事,杏花这丫头平时头脑清醒,轮到自己的事就犯糊涂,听了几句墙角就吓得惶惶恐恐,个中原因肯定也没和薛妈妈提过。
傅沉烟想,周妈妈已经明确说了,府里确实有这种事,但又不肯明说,薛妈妈也是贺府的老人,说不定也能知道,不如问问她。
刚要开口,又咽了回去,薛妈妈正满心欢喜侄儿婚事将成,自己要是突然提起禁止的规矩,岂不是当头泼她一盆凉水?
再往深里想一想,傅沉烟觉得薛妈妈也不知道内因,甚至对这个规矩也没有太深印象,要不然,不需要提醒,她也该想起。
罢了,还是等两天,等处理完赵氏的事情,自己再当面询问大夫人吧。
薛妈妈在杏花的悉心照料之下,恢复很快,气色也很好。
傅沉烟陪着又说了会话,正好杏花端来汤药,才起身离开。
院子里花正盛开,只是日头太烈,晒得狠了,看着没什么精神;树倒是不怕阳光,枝繁叶茂,郁郁葱葱的遮了半个院子,十分清凉,但是美中不足的是,知了太多,叫得呱噪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