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来接你了,你就走吧。”
傅如敏又在旁边挤眉弄眼,傅沉烟讪笑不已。
这时,贺景梧进来给老夫人行了礼,又问了安好,陪坐着说了几句家常闲话,小两口才离开。
傅如敏送到门口,向贺景梧道谢,贺景梧摆手,说了句“举手之劳”。
回到朴景园,吃了些东西,洗漱之后,夫妻俩闲坐夜话,傅沉烟问起明德书院的事,说道,“听大嫂说,那个姜生休学了。”
“嗯,摔断了腿,怕是三五个月也难痊愈,因此先退学了。”贺景梧语气平淡,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蓝天白云配清风。
傅沉烟抿唇想了想,轻声道,“姜生和五弟的事刚发生没多久,他就出事,恐怕会有谣言对五弟不利。”
贺景梧笑看她一眼,摇头,“姜生平时在书院就狂傲得很,人缘不佳,他去的那山坡很陡,失足滑倒也没什么奇怪,再说,那天五弟一直在课堂听夫子讲课,证人无数,哪来的谣言?即便有,又何妨?”
现在,傅沉烟已经完全相信,姜生的意外并不是意外,而是贺景梧的手笔,但他做得很妙,毫无破绽。
贺景梧又安慰道,“你放心,我做事心里有数,你既然看好五弟,我也会好好照应他。”
傅沉烟愕然,直愣愣的看着他,到底没说什么,只是一笑。
不错,她早就想着把贺景昭抬起来,教他怎么取悦大夫人、怎么哄老太爷欢心,都是为了让他能有更大的出息,将来可以代替贺景梧撑起大房。
然而,她没想到,贺景梧看出来了。
大概是来回两趟马车坐得疲软,傅沉烟略说了会话就开始打哈欠。
贺景梧心疼道,“你是不是白天一直在做针线?怎么把自己累成这样?”
傅沉烟摇头,“也不是累,就是秋乏。”
“昨天还说夏困,今天就成了秋乏,明天是否该冬眠了?”贺景梧宠溺的笑了笑,抱她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