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回答。他虽然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却知道这个人,那个让队长严程瀚烦恼无比的人。
木头原本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队长因为被救而产生的错觉会被慢慢消融,可现在才发现不是消融了,而是加深了。
“你说什么?”严程瀚猛的从座位上站起来,将身前的餐盘带洒都不觉。
站在他身边的河马被吓得跳到木头身边,死死抓着木头的胳膊。
木头被带的到退两步,盯着严程瀚的目光阴郁。
在他两米之外的桌子旁,一项冷面无情的严程瀚一反常态一脸狂喜。
“你,你现在在哪里……你等着我,我,我马上就过去。”
严程瀚放下电话,也不去管洒了一桌子的残羹冷炙,抓起衣服就往外走。
木头伸手拉住严程瀚,严程瀚回头一看,狂喜隐藏,可眼中的激动却隐藏不掉,“木头帮我收一下桌子,谢谢。”
说完这句话,严程瀚一甩胳膊,甩开木头,冲出食堂。
河马呆呆的道:“木,木头,咱队长,不,不会被人给夺舍了吧。”
木头看了他一眼,转身去方才的桌子旁帮严程瀚收拾残局。
河马愣了下,追在他后面问:“木头,你刚才竟然对我丢白眼,天啊,木头你竟然会丢白眼……”
严程瀚刚出了食堂,边走为跑,在闷热的夜晚奔跑起来。
外面的天气再炎热,也比不上他心中的热度,那是能够融化石头变为岩浆的炽烈温度。
出来散步的李晋被路过,“喂,瀚子,跑这么快干嘛?伤口不疼了?”
却不想严程瀚一路狂奔,情绪汹涌澎湃,根本没听到他的话。
“诶诶,瀚子,严程瀚,跑什么跑!”
李晋转眼间就看不到严程瀚的人影了,不由好奇,到底是什么事,让严程瀚竟然如此激动。
李晋猜了半天猜不出来,一转头看到严程瀚手下的两员大将,眼睛一亮,“木头河马,你们队长这是怎么了?”
河马耸耸肩摊开手,“我们也不知道啊。”
跟在河马身后的河马垂着头,微微点头,算是认同。
严程瀚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宿舍,以最快的速度洗去一身尘土臭汗,将衣柜里衣服全都照出来,站在镜子面前挑拣。
穿上衣服,严程瀚拿上钱包手机,冲出宿舍。
江凯文并没有在酒店等着严程瀚过来,而是出去找吃饭的地。
她知道严程瀚不喜欢吃西餐,第一时间将华而不实的西餐厅给排除。可严程瀚最喜欢吃什么,江凯文也不太了解。
走着走着,江凯文抬头看到一家火锅店,决定去吃火锅。
江凯文掏出手机,给严程瀚发过去条讯息。
严程瀚秒回。
难道这小子一直捧着手机等她的信息?
江凯文笑着摇摇头,将这个年头从脑袋里甩了出去。
她不会知道,事实与她想到的相去不远。
即使在开车的时候,严程瀚的一只手也一直攥着手机不放,就怕会错过江凯文的讯息。
这家火锅店很火,江凯文去的时候包间已经没有了。
江凯文原本就无所谓包间不包间,干脆在大厅选了个靠窗的位置。
“先生,请问您几位,需要什么火锅?”
女服务员脸红的问道。
江凯文笑着道:“一共两位,来个清汤锅……”然后她又点六盘羊肉,十多盘菜。
“就这些吧,再来两瓶果汁。”
“好的请稍等。”
等待的时候,江凯文掏出手机刷新闻。
忽然一阵风掠过,压抑着激动的声音传入耳廓,“凯文,让你久等了。”
江凯文收回手机,抬头看去,站起身,笑道:“这么快?你不会是超速过来的吧。”
严程瀚贪婪的将眼前的人收入眼底,放在身侧的拳头握了又放放了又握,表面上却又努力的表现跟普通会友差不多。
所以,跟普通朋友见面也可以抱一抱吧?
严程瀚心头刚泛起这个念头,还没决定到底要不要实行呢,身体就先他大脑一步实施。
他紧走一步,长臂一伸,将心心念念的人抱在怀中。
严程瀚:“……”
严程瀚鼻翼间呼吸的全都是江凯文自带的草木芬芳;眼前是线条优美白皙的脖颈,勾的他想咬一口;手臂环着江凯文腰身,不是女孩的那种柔若无骨,不是男人的硬邦邦,而是介于两者之间的韧,柔软又结实,手感极好。
然后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