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度日如年。

觉得差不多了，江凯文大发慈悲给飞哥留了口气。

江凯文将人提起来放在沙发上，一脸怜悯的拿起沙发垫帮飞哥擦擦眼泪跟鼻涕，也不太耐心只是胡乱擦了两把，就把沙发垫给丢掉了。

这下子，飞哥脸上的眼泪鼻涕糊了自己一脸，还不如不擦。

江凯文也不嫌弃他一脸的脏污，语气十分温和，“现在能好好说话了么？”

飞哥：“……”

飞哥恨不得将江凯文吃了！

“啧啧。”江凯文摇摇头，“人们都说，人贵有自知之明，怎么你就是学不乖呢。”

说着话，江凯文伸出手，作势继续。

看到江凯文的姿势，飞哥脑袋轰的一声，他立刻回忆起方才那如坠地狱的苦痛。

飞哥操着如同被利斧劈过的声音哀求道：“不，不要……我说，你，你问我什么都说……”

果然，这分筋错骨手无论在古代还是现代，都是刑讯的神兵利器。

江凯文道：“你贩毒？”

飞哥听到江凯文的问题后，眼皮子狂跳，下意识的就要撒谎。

江凯文捡起那把水果刀，水果刀在修长的手指上上下翻飞，炸开一朵银花。

飞哥艰难的点点头。

江凯文笑道：“这才对么。那你就分别跟我说说你的上家和下家都有谁。”

飞哥喘了口气颤抖着问道：“你，你是警察？我虽然贩毒，但是初犯，数量不多，你也没有其他证据，到不了死刑。你如果杀了我就是违法犯纪。”

“警察？”江凯文哈哈大笑，屋子里仿佛姹紫嫣红，笑罢后，面若寒霜，“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警察了。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将你知道的都吐出来，然后去死，另一个……”

飞哥不等江凯文说完，嘶吼道：“既然都是死，那我宁可带着秘密一起死！”

江凯文不慌不忙的继续道：“则是受到百般折磨后，再去死。”她弹了下水果刀的刀身，目光诚恳的问道：“凌迟，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