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璟为何没有怀疑那份信件,不就是因为盯着谢凛的线人来给他消息说是被发现,还在背后调查谢凛,这件事上官璟只告诉了郴哥儿。_卡¨卡`晓_说?蛧~ ^首·发_”
“所以他在收到郴哥儿字迹的信件后,怒气冲冲的去了樊楼。”
“还有樊楼中那房间中香炉中的香,是能让一个有怒意的人越来越狂躁,而碧欢的作用就是让上官璟越来越狂躁!”
“如此缜密的计划,要是魏王没有帮手,谁会信?”秦珺异越说脸色越阴冷:“而当初郴哥儿在前往二婶那里要碧欢的时候,你也想要把碧欢讨要过去,你为何又突然不讨要了?”
“谢容瑛,你当真以为我是傻子吗?”秦珺异越说,胸腔中的怒意越盛,如果不是想着这侯府还需要谢容瑛的帮衬,他早就把谢容瑛撵去庄子上,永远都不要回汴京来:“告诉你,要是把事情追究下去,你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这么说来,我还应该感谢你了?”谢容瑛抬眼意味深长的盯着秦珺异:“还是说,小侯爷自己都相信了上官璟与承德四年通敌叛国的上官家没有一点关系?”
果然,秦珺异与上官瑶在听到通敌叛国四个字的时候,神色皆是一变。?丸¨夲!鰰¢戦/ .蕞?歆-彰¢截^庚`鑫·筷_
“若是真的,魏王为何还没有派人来把我抓起来?”上官瑶冷声质问:“难道是姐姐没有与魏王说清楚,我是上官璟的妹妹?”
谢容瑛侧目视线落在上官瑶的身上,轻笑:“是个聪明人都知道不会牵连家人,难不成你的兄长落入魏王的手中,还要与魏王说,你上官瑶是他的亲妹妹?”
“你、”上官瑶双手紧握成拳,想到温紫的死状,皱眉问:“难道姐姐就不怕那些死去的人变成冤魂向你索命吗?”
闻言,谢容瑛笑了:“活着都没能把我怎么样,还死了?”
“谢容瑛、”秦珺异把上官瑶护在怀中:“都说了我们知道的事情就不在与你计较,你也与魏王在暗中的关系断了,侯府的事情你多操心、”
“原来小侯爷是要与我说这些事情。¢衫`叶`屋· ~已¨发?布`最?薪′蟑.结′”谢容瑛站起身来,并没有再去看秦珺异,而是说:“侯府的事情小侯爷还是让上官氏打理好了,婆母的嫁妆以及侯府库房的钥匙等下我便派人送过来,至于二房三房的银子,你们想还就还。”
“谢容瑛、”秦珺异又站起身来,刚要说什么。
侍卫走进来,禀报道:“小侯爷,太子来了。”
侍卫继续说:“在大厅等着。”
秦珺异闻言,想到太子亲自前来,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情,也无暇顾及上官瑶与谢容瑛,直接走出了花厅中。
侍卫跟上。
待花厅中剩下谢容瑛与上官瑶的时候,气氛诡异起来。
谢容瑛历来沉得住气,坐了片刻欲起身离开,上官瑶便开了口。
“姐姐该不会认为你一直会好运下去吧。”上官瑶神色淡淡,侧目与谢容瑛对视,仿佛刚刚那个急躁又无害的她没有出现过,她唇角勾笑:“要我是姐姐你,在对付温紫的时候,顺带把我也解决了,也不知道姐姐是不是太自信,觉得我看到温紫的尸体,就会害怕与恐惧。”
“现在好了,我又回到了珺异的身边,还把你推到害死郴哥儿凶手的位置上,要是我在侯府出了什么事情,珺异第一个就不会放过你。”
对于这样的上官瑶,谢容瑛一点也不意外,她噙笑:“你倒是提醒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