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激动起来,把自己刚刚在花厅上的表演全都说了出来,最后还得意洋洋道:“你是没看见那姜老夫人的脸色,真是五彩斑斓。”
“另外……”说到这里,她又小心看了一眼四周,见没有其他人,才踮着脚凑到赵祁昀耳边低语,“我还偷偷在那姜寻雁身上洒了点东西。”
说完就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人,一副你快点问我的模样。
赵祁昀从善如流,启唇问道:“洒了什么?”
“痒痒粉。”她嘿嘿笑了两声,“保管那人能痒个三天三夜。”
秦烟年学其他不行,阴阳五行背到现在也断断续续,更不要想着有朝一日替人诊脉看病了。但不知为何,配药却极有天赋。
不过半月,她已经能跟着方子大差不差的把一种令人浑身发痒的药粉做出来。今日和姜寻雁缠斗时,她便趁机洒了一些,虽然对方后来掉进水里,但师父说那药不怕水,所以……
越想心里越高兴,不由再次乐出声。
赵祁昀歪着头看她一眼,拉着人上了马车。
…………
回到梁国公府后,春兰见秦烟年灰头土脸的模样,心痛到不行。
着急忙慌叫人准备热水,又听赵祁昀的吩咐去拿了伤药。
最后在给人上药时,哭得眼泪汪汪。
“放心,你家姑娘这次可没吃亏。”秦烟年笑着拍拍春兰的肩,“那姜寻雁可是在水里扑腾了好久,差点去了半条命。”
可她嘴上这样说着,在换好衣服,上好药后,还是抱着被子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日一早。
吃早饭的时候,秦烟年问道:“赵祁昀呢?”
昨日那人送她回家后就没了踪影,也不知去了哪儿。虽说自己伤得不重,但好歹是受了委屈,那人竟然连一句宽慰的话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