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三里无奈苦笑:“他们要动手的话,我们也躲不过吧。`l^u_o¢q`i\u.f_e?n¢g~.¢c^o¢m′”
“不必担心。”聂欢说:“这师爷再厉害,也不是我们这么多人的对手,更何况那蝶谷五仙也不是好惹的,他能不能打得过他们都还不好说。”
“他一个师爷怎么还会武功?”顾一鸣自语道。
“你们对这个师爷了解有多少?”聂欢问。
“不清楚。”顾一鸣摇头:“我都不知道县衙还有这么一个师爷。”
“我也没听说过。”顾双城说:“以前也没听说县衙还有师爷啊。”
“以前是有一个。′s~o,u¢s,o.u_x*s\w*.?c?o.m!”顾一鸣说:“县衙那个马师爷你忘了吗?他以前还托我们镖局帮带过货。爹知道他是县衙的师爷就没收他的银子,说反正也是顺路帮带的,而且他那也没多少东西,就一小箱的书籍和一些药材。”
顾双城拍脑袋:“我想起来了,马师爷,那个老头子,有七十多了吧,他几年前就回乡下去了吧?”
“是啊。”顾一鸣说:“在那之后,就没听说府衙有什么师爷了,但有时候会花银子请个秀才去帮做点儿事什么的。”
顾一鸣说着又朝那丰泽望去,喃喃道:“这县衙什么时候多了个师爷的呢。_如/闻′王^ \更~辛¢醉~全`”
“这师爷看起来不简单啊。”沈俊说。
丰泽带来那些官差此刻已经把池茵他们都给围住了,丰泽和蝶谷五仙还在相持不下,双方是各有说法。
丰泽坚持称调查命案是官府的事,不相干的人都不允许进入凶案现场,蝶谷五仙却坚称所有人都有权知道事情的真相,即便是官府也不能阻拦他们。
看双方这样子显然随时都有可能会动起手来。
赫连川朝聂欢使了个眼色,低声道:“拿出来吧。”
“现在吗?”聂欢摸到了藏在身上的令牌。
“没必要跟官府的人起冲突,既然我们也要调查这件事,就把令牌拿出来给他们看。”赫连川说。
“行,这事我来处理便好。”聂欢拿着令牌走了出去,高声道:“都给我住手!”
丰泽不屑地看了聂欢一眼:“你又是什么东西,敢管官府的事。”
“你要不要看清楚本官手里的令牌再说这句话。”聂欢冷笑道。
丰泽神色一变,他目光落在了聂欢手里的令牌上,盯着许久也没有吭声。
而顾家兄弟几人都有些傻眼了,聂欢说的话他们怎么好像有些听不懂了。
倒是蝶谷五仙,看着聂欢神情各异,尤其是血鸦,她在看着聂欢的时候,眼神都有了几分探究,显得对他十分感兴趣。
“看清楚了吗?”聂欢问。
丰泽喉咙有些干涩:“你,你是朝廷派下来的钦差。”
聂欢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令牌,转而又看着丰泽,眼里带着几分嘲笑:“看来你倒也不是这么没常识。”
丰泽深深的吸了口气:“永阳城师爷丰泽见过钦差大人。”
众衙役也慌了,赶紧行礼:“见过钦差大人。”
“大人,您到永阳城,怎么不直接去县衙。”丰泽问。
奉剑哼了声:“微服私访是什么意思你不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