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忽然想起什么,又道:“对方车里坐着一个穿斗篷的老婆婆,当时小的就觉得奇怪,大白天的坐马车里还披着黑色斗篷,可能是有什么病的,这才没和他们计较。?我·地?书?城^ ·免′废~悦/毒/只等着他们把车修了,便走了。”
“现在想来,是极其古怪的。小的办事不力,让人在大米中混入毒药,差点害了全府的人,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沈喜喜眉头一紧,示意暗卫将人带下去。
紧接着吩咐另一名暗卫,“告诉你家大人,他抓的臧嬷嬷可能是假的。”
“嫂嫂,在东平县时,她用的也是这个伎俩,宫外的这个才是真的臧嬷嬷?”
“一定要找到这个臧嬷嬷。放任她在外面,总感觉她会做出什么危险的大事。”沈喜喜低眉垂眼,“若是同时出现两个臧嬷嬷,皇帝看到了,自然就是最好的罪证。石头村的百姓,东平县下毒,不言而喻,与贵妃凉王有关。皇帝不得不信。”
许珪玉:“以后府中食材我定日日查看一番。我先回院子,得多备一些解毒丸。”
沈喜喜颔首。
“娘亲。”许宴来到她身边,抱着她的腰,安抚道,“娘亲不怕,姑姑很厉害的,任何毒药都难不倒她。爹爹和哥哥在外,我在这里陪着娘亲。”
沈喜喜心里一阵暖意,紧张害怕也在此刻消失,“是啊,娘亲不是一人,还有你们在,不怕,我们都不怕……”
当晚许复回府,神色异常激动,“陛下今日下午命翰林院草拟任廉王为太子,不日便昭告天下!”
许方东:“戎国的消息也该传来了。·微^趣!晓/说* ?庚.芯?嶵_筷,”
翌日,早朝。
德顺帝将太子定为廉王时,凉王不愿相信,当场质疑,“为何是廉王?儿臣不服,父皇,儿臣哪点不如廉王?”
张首辅面容严肃,“王爷请注意言辞,这是大殿之上,不得大声喧哗!”
刑部周尚书紧接着道:“王爷可是在忤逆陛下?”
凉王震怒,“你们都是廉王的人,父皇,你看看,廉王暗中勾结朝臣,此刻就已迫不及待!廉王没有父皇表面看上去那么单纯,他才是心思深沉之人!”
廉王:“陛下在上,凉王若是有异议,可据理力争,何必攻击本王?”
凉王没有好脸色,他不愿相信德顺帝会选廉王,“就你这么一个废物,也想当太子?”
张首辅大声喝道:“大胆!当众羞辱太子,凉王你好大的胆子!”
紧接着,朝中许多大臣纷纷进言,多数都是指责凉王。
凉王咬牙切齿地看着一个个反对他的人,眼中满是冷漠阴险,他的目光落在静默不语的许方东身上。.咸+鱼!墈*书? *嶵*薪!漳_节,更.辛¨筷,
“好啊,原来是你,都是你!”
“够了!”德顺帝一声怒道,“太子人选已定,谁都不能更改。”
凉王沉下廉,众人都跪下,只有他还站着,面对德顺帝,直直望着他的眼睛。
“凉王,是朕以往太过纵容你,竟敢当众忤逆朕,你也想像前太子那样吗?”德顺帝彻底爆发,怒视凉王。
凉王冷笑,缓缓跪下身,“儿臣不敢,父王是大梁君王,权力最高统治者,儿臣怎么敢。”
这时大殿外传来八百里加急。
“八百里加急!”
“报!陛下,戎国驻军边境,若要签订不战协议,还需再加一个条件!”
德顺帝拍案而起,“什么!他们这是不守信诺!公主和亲,十万两银子都已经同意,他们还想要什么?”
“他们要让陛下十日内退位让贤,让……让凉王登基。”
德顺帝瞠目,“混账!他们……他们这是……”
廉王:“戎国背信弃义,大梁不能再退让,陛下!儿臣愿请命上战场!”
凉王嘲笑,“就你这个身板,只怕还未到边境就要累垮,等你到了边境,戎国的大军早已经踏上大梁土地。”
廉王怒道:“戎国为何会有如此奇怪的要求?凉王,你与他们做了什么交易?”
凉王满脸无辜,“我能做什么?大概是戎国二皇子看我比较顺眼罢了。”他抬起头,看向德顺帝,“父皇,戎国大胆妄为,出言张狂,确实该死。但战事起,伤害的是大梁百姓,儿臣请求父皇三思。儿臣与戎国二皇子还算谈得来,不如让儿臣与戎国协商,父皇只要将太子之位传给我,自然也是应了他们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