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到底找那老小子有啥事儿?说不定他早已死在那儿了。”
沈丘冷冷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三叔与陈识对视一眼,心中暗道,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
不过,三叔自然不会轻易松口。
真要带他们下去找到尸体,那必然能发现尸体上的枪伤。
地下就两拨人,死了一拨,凶手必然是另一拨。
以他们背后庞大的势力,还掌握着一定的武装力量,真要狗急跳墙,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可就麻烦了!
三叔道:“那就无可奉告了。”
沈丘撂下一句狠话:“你会后悔的。”
陈识在一旁暗戳戳地挑拨:“三叔,他又威胁你了,干脆打上门去吧!”
三叔翻了个白眼:“我是那么冲动的人吗?打又打不过,人家还有枪呢!”
“这种地方,他们也不敢动枪吧。”
三叔冷笑一声:“呵,怎么不敢?你以为沈家是吃素的?沈家是背后的大鳄,汪程不过是马前卒。这些年,汪程名声在外,黑白两道见了都得躲着走。把人杀了往江里一丢,对他们来说就跟玩似的。”
陈识一脸怜悯地看着三叔:“那你可得小心了,你今天刚把他们汪程的手给打断了。”
三叔道:“没事,我往你别墅一躲就行,我不信他们敢杀上门。”
“他们怎么不敢杀上门?”
“说错了,我不信他们杀上门后还能全身而退。”
陈识不置可否。
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变故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