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要不是我和爹爹碰巧路过,怕是也不能将您带回来。·墈-书/屋/ ?唔¨错.内`容_”姜芽儿开口问道,面露忧色,他想起谢锦一脸苍白地趴在岸边的模样,此时还心有余悸。
谢锦神情微变,还未等她说什么,姜芽儿又开了口。
他压低了声音,凑近谢锦说道:“恩人,你是不是逃出来的。”
“听说藏香阁的犯了事,朝廷抓了好些人,连那钱爹爹也给抓了,要我说啊,抓得好,谁让那些人那么坏的!”
“不过恩人你也别怕,你就在那里待了几天,既然逃了出来,官府的人应当也不会追查,你就放心在我们这儿住着,正好让芽儿报答您的救命之恩,您不知道我当时真的害怕……”
谢锦嘴角含笑静静听着,并没有开口。
未几,姜三郎娉娉婷婷地从外走进让姜芽儿停了口,他的手里还端着一碗热腾腾的白米粥。
他将粥放在一旁的矮几上,开口说道:“我想恩人许是饿了,便煮了些粥过来,您吃一些吧。”
谢锦颔首:“多谢三郎。”
“不过你们也不用一直叫我恩人,叫我阿轻就行。”
“好。”姜三郎笑着回应。*咸′鱼!看_书!枉* .蕪_错.内^容.
谢锦又被他这个笑晃了下眼睛,有些不自在地移开视线,端起了矮几上的粥。
白粥浓稠喷香,里面还有不少的肉丝,吃起来味道不错。
姜三郎瞧着谢锦,想了一会儿又开口道:“恩……阿轻,你感觉现在感觉如何?吕大夫前不久去探亲了,今晚才会回来,所以我只能晚上才能去为你请大夫。”
谢锦咽下一口粥,回道:“我感觉还成,至于大夫,还是明日再去请吧。”
“夜间叨扰,多有不便。”
姜三郎点了点头。
屋里一时间陷入了安静,他们几个到底相处时间不长,除了感谢之言,此时也没有什么别的话说。
谢锦想着自己的腿未好,许是还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总要与人熟络些,便开口问道:“刚刚那人……是怎么回事?”
那人离去前的模样,看上去可不像是会善罢甘休的。
说起他,姜芽儿脸上立即露出愤恨,他咬着牙开口:“还不是我们运道不好,碰上了这么一个腌臜货,仗着我们家没个女人就上门来欺辱我们!”
姜芽儿又不忿地说了一大段话,但却颠三倒四,说不清由来。+x-k,a¢n+s¢h-u+j_u?n+.~c\o¢m^
好在姜三郎开了口。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这事说来话长,前不久他们家托媒公来,说是愿意让他们家的大女儿上姜家的门,我本是不愿,但媒公好说歹说,我便也动了心思,想着家里没个女人,芽儿也没有母亲,就同意了。”
“可亲还未定,他那女儿就因病亡故,因此他就闹上门来,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他打搅你养伤的。”
姜芽儿连忙跟着点头,“你放心,他来一次我就赶他一次!”
谢锦摇头,“他以后应该也不会动手,扰不了我养病的。”
说完她看向窗外,问道:“此处离京城有多远?”
“这儿是杨柳镇,离上京应有六十余里。”姜芽儿回道。
听到这,谢锦心中松了一口气,六十余里,并不算太远,即使走过去一天也足够了。
姜三郎看谢锦面上有倦态,便端碗起身说道:“阿轻你再休息一会儿吧,我们就不打扰了。”
谢锦颔首,刚刚醒来就碰上有人闹事,她现在确实想再睡会儿。
“好,多谢。”
谢锦这一觉睡了大半天,冬日天黑地早,此时外面已经灰蒙蒙地一片。
南窗的帘子不知何时放了下来,房门紧闭,屋里昏暗不明。
木门突然被敲响,姜三郎的声音响起:“阿轻,你醒来了吗?我给你送些东西。”
谢锦清了清嗓子,回道:“我醒了,你进来吧。”
房门打开,微弱的光泄了进来,姜三郎手里捧着棉衣走进,他将棉衣放在一旁,点燃了油灯。
灯火映在他的脸上,让他的脸上添了几分温柔,“家里没有女人的衣裳,我也来不及给你做,恰好隔壁的夫郎刚做了新冬衣,我便买了过来。”
“你身上那件已经坏了,等会儿你就换上吧。”
谢锦点头,含笑回道:“多谢,等我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