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飞笑意不减,点点头答应:
“好的太太,我记住了。~小_说.C,M\S~ +已_发¢布*醉,歆+彰_結/”
温荣浅浅一笑,没再说什么,转而鼻翼轻煽,嗅到了一股难闻的鱼腥气,忍不住掩了掩鼻子,嫌弃往脚底下扫量。
“这什么味道?你往车里放死鱼了?”
祁景昼失笑,“鼻子怪灵敏,下午陪陈老出海钓鱼,带回来两条东星斑在后备箱。晚上我们加餐。”
温荣扇了扇风,轻笑低嗔:
“你这过得什么神仙日子,我在那儿看人脸色,你跑去出海钓鱼。”
“看人脸色?”
祁景昼挑眉,“谁敢给你脸色看?”
“你说呢?还不是你那帮好亲戚。”
温荣踢掉高跟鞋,翘起腿,“大概是怨我前些天刚怼了三叔公,他现在还在气愤,三房那帮人,从头到尾没给我一个正眼。”
“别气。”
祁景昼伸手搭上她发顶,轻轻揉了把,眉眼噙笑说:
“一群宵小之辈,不足挂齿。”
“说的轻松”
祁景昼面含淡笑,手滑到她肩上,顺势揽住。
温荣被他这一把带歪身形,干脆卸下浑身力道,斜靠在他怀里,舒懒腰骨长舒口气,彻底放松下来。¢x¢n*s-p¢7^4¢8,.~c¢o·m/
“歇歇,不提那些糟心的人。”
干燥指腹按在温荣额角,力道舒缓一下下揉按着,袖口带起丝丝掺杂着海腥气的温香。
温荣舒服地阖上眼,干脆躺平,枕在他腿上。
祁景昼看了眼她雪白纤细的腿,包臀套裙因为躺下的姿势裙摆微微往上吊,几乎露到大腿。
于是身形动了动脱下西褂,随手搭在她腿上,将两条美腿捂得严实。
“马上入冬了,往后别再穿这么短的裙子。”
莫名其妙叮嘱这么一句。
温荣听得一头雾水,忍不住笑他:
“你在说什么?这儿可是新加坡,四季如春全年恒温的新加坡!”
祁景昼皱了皱眉,一边缓缓替她揉按额头,嘴里淡淡辩解道:
“新加坡到了年底,下雨也会气温骤降,总之该穿长裙了,照顾好自己,别像个孩子一样。”
温荣皱了皱鼻子,小声嘀咕。
“我把自己照顾挺好,是你总突然这么莫名其妙,才让人觉得我不会照顾自己。”
祁景昼也不跟她杠。
回去就交代保姆,把她齐膝以上的短裙都收起来。~卡_卡^暁?说`惘+ `已_发¨布¢最+薪¢漳-劫^
回到家,温荣在客厅抱了抱龙凤胎,又在小女儿脸上亲了两口。
祁景昼立在沙发边看着,等她挨个儿香完了孩子们,才牵着手一起上楼。
金丽华抱着小孙女坐在沙发上,勾着脖子目送小两口相携上楼的背影,脸上止不住笑。
“这就对了,这才是年轻夫妻该有的样子嘛。”
最近两人经常一起回家,感情明显比前段日子好很多。
金丽华也总算跟着放下心。
她刚收回目光,就听坐在地毯上,正戴着老花镜帮孙子修玩具的温承誉淡淡开口。
“感情好是一回事,不过啊,你之前说提醒她们,千万别再搞个小老四出来这事,最后提了没?”
金丽华愣了下,猛地想起来。
“诶哟,我给忘了。”
温承誉掀起眼皮,扫了她一眼,又垂下眼继续拧螺丝。
“那就赶快提醒去,别再等他们感情好,一不小心搞出个意外。咱们俩都这岁数了,再来一个,实在是带不动了啊。”
孙子太多也有烦恼。
属实是带不过来,累啊!
金丽华神情凝重点了点头,“对,主要荣荣的身体,再生对她也没好处。”
打定主意。
当天晚上,一家人吃过饭。
趁着祁景昼在书房办公,金丽华安顿好睡着的小孙女,静悄悄来到两人的卧房。
温荣刚从浴室出来,坐在梳妆台前护肤,见她神神秘秘地进来,还转身将门给关上,不禁好笑。
老两口平时很注重隐私,轻易不到她们房间来走动。
这么晚过来,指定是有事儿。
“金老师,这么晚了,您是有什么指示?”
金丽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