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煲汤。”她娘开心女儿回来探望,先一步离开。
就在她也准备走出佛堂的时候,无字牌位却在此时从供桌掉落,摔在她脚边。
她俯下身捡起,准备放回去,却发现这个牌位不是无字,而是字刻在底下。
那是个女孩的名字。
她当初给头胎早早取了名字,男孩就字清烛,女孩就字净雅。
而这上面是净雅二字。
她差点晕了过去,却强撑着去找她娘,二话不说将人拽上马车。
“闺女,这是要去哪?你脸色好难看,是不是难受?把大夫叫到家里来便是。”
“娘,跟我去见个人。”她知道她娘不可能承认,否则也不会瞒了这么多年。
而且光凭无字牌位也不足以作为铁证来逼问,所以她要让她娘见卦仙。
她要知道为什么。
时观知准备离开时,少府监的夫人却拉着一个老妇人来到她这里。
少府监夫人二话没说,又掏出三百两放在桌子上。
她就用非常悲伤和恳求的目光看着时观知。
时观知看了眼老妇人的面向,叹了口气:“要在这里说?”
夫人她娘十分疑惑,她天天窝在家里,对外面的事情不太熟悉。
“闺女?”
少府监夫人点头:“现在就说,我要知道。”
“她听信别人你那一胎是女孩,不想你和她一样因为生女孩而被丈夫厌弃,所以打算让你提前流产,再怀一个。
那个意外,也是因为你已经开始吃她的药,才导致那么容易滑胎。”
从面向看出的碎片内容,时观知就能明白事情的全貌。
她娘在时观知刚一开口,就面色惨白。
这人为什么会知道,没有人知道才对!
“不是的,你别听她胡说!她没有证、闺女!”
少府监夫人已经晕了过去。
时观知看着现场的骚乱,绕过走人。
她和言阳往回走的路上,路过文楼,发现门口十分热闹,大家都在讨论什么。
她走近后听到议论内容。
“原来阮梦蝶小姐就是那个戴帷帽的女子,我就说皇城哪里又冒出来一个才女。”
“?”时观知脚步停下,面带疑惑。
什么情况?姜白文干的吗?他疯了?
他不会没去找阮梦蝶确认就说出来了吧?
阮梦蝶知道不恨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