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焰稍稍眯起了眼,有些疑惑地问,“为什么你的奖徽会掉在丁霜家的门口?“
蒋泉看向程清焰,脸色不悦,“我怎么知道?”
“我要是知道的话,我会从火柴厂辞职吗?”蒋泉没好气地回答。(新#a(完.本,′\神?÷a站μ ^¤+免ˉ费^??阅?读·
卓东辰接着问,“那你有没有怀疑过是谁拿了你的奖徽?”
“都怀疑过。”蒋泉忽然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抖了抖,打开烟盒,再抖抖。
抖出一根香烟后,蒋泉先是递给尤立辉,问他,“来一口?”
“不用。”尤立辉摇头拒绝了,接着问:“当年的记录里面,警方是可以证明丁霜的死跟你们是没有关系的。”
“但你们还是顶不住流言离开了火柴厂。”尤立辉抿了抿嘴后,继续问,“你们有没有可怀疑的人?”
蒋泉问了卓东辰,也问了程清焰,见他们都不抽烟,也不介意自己抽烟,就拿出了一根,叼在嘴里,没点火。
好一会儿后,他深吸一口气,吐出来,“肯定是有的。”
“但都过去了那么多年,现在提起来己经没有意思了。”
蒋泉咬着烟头,“你们警方当时也过来帮我辟过谣,但没有办法,大家都认为是我做的。?看?书¢£,屋??? ÷?更ˉ新?最~/快±%<”
“为什么会这么怀疑呢?”程清焰想不明白。
“因为当时厂长要退休了。”钟秀兰从房间出来了。
没带孩子。
她过来到蒋泉边上坐下来,呼出了浊气后,抬眸看向程清焰,接着说,“当年,蒋泉和潘永思都是副厂长。”
“潘永思爱妻如命,这是火柴厂都知道的事儿。”
“丁霜出事儿了,他肯定是没有心情做什么厂长的。”
“那就是我们家蒋泉有这个机会了。”钟秀艳看着程清焰,接着说,“警官,我知道你们来是为了什么事儿。”
“二十号那天,我们说是工友聚餐,但来的就我们几家人。”钟秀兰说,“我是为了我儿子的事儿,才想出这个聚餐来的。”
“但是大力不愿意帮忙,我们还争吵起来了。”钟秀兰很惭愧地低下头来,“我知道蒋泉不愿意我再去找妮儿帮忙。”
“但……”钟秀兰忽然停顿下来,“儿子没工作了,儿媳虽然有一份不错的工作。”
“但是孙子的花销实在是太多了。”钟秀兰摇头叹气,“还有你,蒋泉,一天天,药是不能停的。”
“你还去找妮儿做什么?”蒋泉知道后,脸色臭得很,“妮儿己经帮了我们很多了。¨x~x,s/w!k_.¨c¨o·m!”
“帮了你们很多?”卓东辰疑惑,“妮儿都帮了你们什么?”
“妮儿是丁霜的女儿。”钟秀兰说,“现在在一家公司上班,职位很高。”
“丈夫也不错,也都是高层。”钟秀兰说,“当初我们儿子能进以前的公司上班,也是妮儿的人情。”
“现在儿子被辞退了,他能力不行,我认了,但男人不能没了工作啊。”钟秀兰愁苦着脸说,“一家之主没有工作,很容易就被老婆踩在头上的。”
“所以,我就想让大力帮忙开个口。”
程清焰听明白了,钟秀兰是不好意思首接跟丁霜的女儿说,想让杜大力帮忙。
但是杜大力不想做个传话的人。
于是两个人就争吵起来了。
“当年丁霜的死,你有怀疑过什么人吗?”程清焰问。
钟秀兰低眸想了很久,“我都一把年纪了,也不怕跟你们说。”
“当时我有怀疑过大力。”
“为什么?”卓东辰问,“杜大力也怀疑过你们。”
一听到杜大力怀疑过自己,钟秀兰就冷笑出声,“她跟丁霜在一起就是图丁霜的家境。”
“要不是丁霜,她能嫁给李庆贺?”
“她能被调到人事部?”
“没有丁霜,杜大力一辈子都只能在一线,也只能嫁个糙汉!”钟秀兰提起来还是很气愤,“我跟丁霜说了很多次。”
“杜大力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丁霜就是不听,还跟她聊得越来越好。”钟秀兰绷紧了唇,“我看就是杜大力羡慕嫉妒丁霜被潘永思捧在手心里宠着。”
“所以才会在那天晚上杀了丁霜。”
“为什么?”程清焰不理解。
钟秀兰刚开口,尤立辉就接过话来,“因为杜大力一开始喜欢的人是潘永思。”
“是。”钟秀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