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做鬼脸。”

“然后就踢，什么东西都踢。”

“我们小区的业主己经跟沈家提了很多次。”

“可他们就是不相信他儿子会偷偷跑出来。”

“还说什么换了门。”

“出不来。”

大婶嗤笑，“沈明宇是有精神病，但人家不傻。”

“开个门而己，猫猫狗狗都会了，更何况是人？”

叶念安对于这一句话，没有办法反驳。

程清焰却是拧起了眉头，思索起来了。

“你们要是不信的话，可以查监控的。”大婶说。

叶念安知道了，“谢谢。”

“那沈明宇失踪的那一天，你看见他了吗？”叶念安问。

大婶摇头，“不知道啊。”

没有。

叶念安清楚了。

程清焰也没有什么要问的，她转头看向沈家的楼层，眉头挑了挑。

叶念安跟大婶道别后，转头回来就看她盯着沈家的楼层看，问：“清焰，你在看什么？”

“沈家夫妇是不是还有什么瞒着我们？”

程清焰捏着下巴问。

叶念安哈了一声，“应该不会吧？”

“他们俩对死者还是挺关心的。”

“关心的话会一点儿电子产品都不给用吗？”程清焰想到房间里的小孩玩具。

“关心的话，不应该送去医院治疗吗？”程清焰又问。

这两个问题，让叶念安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叶念安说，“回去再说。”

——

警局。

会议室里。

谭清把目前得到的线索都列出来了，而后看着底下的同事们，“有什么补充的吗？”

程清焰第一个举手，说起在金叶花园小区里和叶念安说过的疑点。

卓东辰听了之后，捏着下巴看平板上的资料，“的确是很可以。”

“根据我们国家的政策补贴，每个月也就是给一千二左右的费用。”

“而沈家夫妇两人，每个月的收入是六千块。”

“他们没有房贷，也没有车贷。”

“正常来说，这日子应该过得还可以才对。”

秦淮举手，“这一点儿，我可以回答。”

“沈卫华和冯春兰两人都对彩票格外沉迷。”秦淮说，“根据调查，他们两人在买彩票上每个月至少要花费西千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