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清焰说，“你们俩的距离还是很远。”

“你能说一说，这是为什么吗？”

温婉柔回答，“还能有为什么？”

“他不走过来，我干嘛要去招惹他？”

“警察，我不是蠢，他一看就是精神有问题的。”温婉柔说，“总不能在我杀掉他之前，被他搞死了吧？”

这样的回答，让人没有办法反驳。

“那你是怎么带着他走的？”程清焰问。

“跟踪啊。”温婉柔说，“他一首在跟踪我。”

“我离开之后，他也跟着我。”

“距离也还是一样的。”

“五百米左右，不远不近。”

“但我始终是要回家的。”温婉柔说，“他一首跟着我，到我租的地方。”

“我肯定是不让他进来的。”

“所以呢？”谭清问，“周围没有人看到吗？”

“我租的地方，旁边都是危房。”温婉柔说，“平时没什么人经过。”

“村里的小孩都不会跑来我那地方玩。”温婉柔说，“因为我租的地方，以前死过人。”

“不然租金怎么会便宜？”温婉柔大大咧咧地说。

“死者一首都没走？”程清焰问。

温婉柔点头，“没走。”

“一首在我家楼下站着。”

“他真的有病。”温婉柔说。

谭清眯起了双眼，“你不是要杀了他吗？”

“怎么不采取行动？”

“我在等啊。”温婉柔说，“等他没力气了。”

“我才能动手。”

“警官，你可别怪我没有给过机会，期间他要是走了，我绝对不会继续。”

程清焰摇头，“不对，你很清楚他有问题。”

“他不会走的。”

“所以，你在耐心地等待。”

“但是人就在这里啊，一我没有绑着，二我没叫他站在这里等我，三，他要走我也不会拦着。”

“所以，警官，这一切都不是我安排的。”

“是上天安排的。”温婉柔有些得意地回答。

程清焰沉默了。

谭清也拧着眉头。

看她们吃瘪的样子，温婉柔也很高兴，“我没管他，但我也在害怕他。”

“所以，我请了三天的假。”

“哦，对了，我还跟我老板说了，有个神经病在我家楼下蹲着我，希望老板能帮我解决一下。”温婉柔说。

“但是老板说，这不归他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