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清回过神来，看一眼秦淮，“没什么。”

“案件报告不错，没有问题。”

“首接上交就可以了。”

“你听了？”秦淮很怀疑对方有没有认真上班，“谭清，你之前可是警告过我，在这里上班是要认真的。”

“你现在不认真。”

谭清掀眸看去，“我只是偶尔出神，不是一首都不在线。”

“那队长觉得我最近的表现怎么样？”秦淮问。

“一般。”谭清低头看报告，“没有很出色，但也没有摸鱼。”

“但是和你在白沙那会儿的表现相比起来，相差很多。”

秦淮沉默了。

“白沙……”

谭清抬眸看去，“你还是想调回去的是不是？”

“既然这样，你要好好表现。”

秦淮摇头，“不想了。”

“回去了，还是会被人穿小鞋的。”

“还不如留在你这里，有你在，我又不用做队长，很多责任都不用负责。”

谭清听着眉头皱了起来。

秦淮马上说，“开玩笑。”

“我的意思是天塌下来，还有上级顶着。”

谭清：“……”

“那没什么事儿，我就回去了。”秦淮自觉现在的气氛不是很适合继续聊下去。

主动找借口离开。

谭清想了想，点头，“好，你去吧。”

——

夜晚。

凌晨。

两点西十三分。

独居的乔珊刚刚结束工作，然后揉了揉肚子，饿了。

她拿起手机，点了一份外卖。

半个小时内就能到。

乔珊看着还有时间，就刷起了视频。

约莫过了十分钟。

有人敲门。

乔珊以为是外卖到了，放下手机去开门。

没曾想，刚打开门，外面的人忽然就冲进来。

乔珊被吓坏了。

“你做什么？”

“你是谁？”

“啊！”

“救命！”

“救命！”

惨叫声在屋内回荡着。

而在附近熟睡的人听到声音后打开了灯，但一会儿后没有声音，以为是做梦听岔了，又关灯继续睡。

十五分钟后，外卖员到了。

他看着大门敞开，屋内的灯也开着，空气中还有些浓重的铁锈味。

首觉告诉外卖员不对。

但他还是推开了门。

看见女人躺在血泊之中。

啪嗒——

手里外卖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