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他家有钱，我家也有钱。”薛忆雪继续伸出手指来，“等他老了，病了，我也不用扑前扑后照顾，哪怕要上心，我还年轻，一点都不用愁。”

程清焰听着听着，感觉有点儿不对，“你这是完全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来，没想过秦淮愿不愿意。”

“为什么要他愿意呢？”薛忆雪发出灵魂拷问，“他都这把年纪，也没有女朋友。”

“肯定是没有人愿意要他啊。”

“我愿意要，这还不足够吗？”

程清焰败下阵来了。

而两米外的张忆白听见后，原本很冷清严肃的脸，控制不住，咧开了。

她笑了。

笑得很隐忍。

薛忆雪看见后，嘟起了嘴来，非常不满，而后又说，“而且，我知道，只要秦淮愿意，他哪怕是不喜欢我，也会对我一心一意的。”

“这样，就很好了。”

“当然，如果他能喜欢我的话，那就更好了。”

程清焰听着，脑海里闪过了什么，但太快了，她一下子没能抓住，觉得心底空落落的。

程清焰见上班时间要到了，“你跟我到办公室。”

“先说明，我不是喜欢秦淮，但我知道，他绝对不希望你在这里来宣布主权。”

不等薛忆雪回答，程清焰接着说，“我不是偏帮他，也是想帮你。”

“这种事做了之后，永远都会有人提起。”

“你现在或许不在意，还觉得自己很勇敢，但几年后，十几年后，就不一定了。”

薛忆雪哦了一声，“那我进去等。”

“对了，你吃了早餐没？”薛忆雪又问，“这是我家的便当，给你当早餐。”

“谢谢，我吃了。”程清焰摇头拒绝，“你可以留着给秦淮。”

“你人挺好的。”薛忆雪说。

“谢谢。”程清焰又说了一声。

薛忆雪跟在她后面，进来后就左顾右盼，还问：“你们每天是不是都会有案件？”

“你们忙得来吗？”

“还可以。”程清焰回答，“并不是每天都会有凶案的。”

“天天都要有凶案的话，那社会就很混乱了。”

薛忆雪点点头，“那工作是不是很危险？”

“有没有火拼之类的？”

“……”程清焰沉默了片刻，“这不属于我们部门要做的事儿。”

“所以我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