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猪,赔了一大笔钱,平安镇才一蹶不起。”
谭清咳了咳,“现在不是聊这个的时候。”
她看向尤立辉,“继续说。”
“就如同副队说的,平安镇辉煌过,但现在是怎么都繁华不起来了。”尤立辉摊手,“年轻人不愿意留下来做苦活。”
“都跑出去打工。”
“那洪建辉和苏康文的母亲又是怎么一回事儿?”程清焰问,“没说吗?”
尤立辉摇头,“没说,我问过了。”
“就和副队他们得到的反应是一样的。”
还是没有线索。
谭清拧紧了眉头。
程清焰感觉到,如果知道了当中发生了什么事儿,应该就能破案了。
这一晚,大家都心事重重。
在审讯室里的苏康文也没有睡好。
翌日清晨。
谭清是被手机铃声给吵醒的。
汤汤发来了报告。
在苏康文家里找到的血液,不属于苏康文,而是属于死者洪建辉的。
这一下,有了新的曙光。
谭清一下子就清醒了。
她起来,看向其他人,想告诉他们这个信息,但见大家都睡得很香,就收住了。
不过,在这些人当中,谭清并未看到程清焰。
“人呢?”谭清疑惑。
这里是平安镇,可不是三义市。
程清焰去哪里了?
谭清有些担心,起身就往外走。
屋外。
程清焰刚刚洗了一把脸,简单地漱口后,站在院子里原地跑步。
路过的人瞧见了,也都多看两眼。
程清焰不在意,继续原地跑。
周行云也在平安镇,但他们不在派出所,而是在殡仪馆那边,和镇上的法医聊了一晚上。
镇上的法医也不是平安镇的,是县法医,现在快退休了,可上面还没安排新的法医下来跟着学习。
苏法医就很忧愁,见周行云年纪那么轻,职位就这么高,苏法医就很羡慕。
尤其是在见过对方解剖之后,那技术精湛得无话可说。
苏法医就想介绍自己的孙女了。
可周行云说,“我有喜欢的人了。”
“这一次也在任务里。”周行云没说清楚。
但苏法医记下来了,今早上就特意过来瞧一瞧。
没想到,一眼就看到了程清焰。
不知道为什么,苏法医脑海里就浮现出一句话:郎才女貌,天生一对。
他的孙女是无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