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抱歉，我是不是影响到你们了？”周行云见程清焰的脸色不是很好。

程清焰摇摇头，“没什么事儿。”

“就是昨晚没睡好。”

程清焰控制不住打了一个哈欠，看了看周围，张忆白和纪云都在身后三步开外。

“做梦了？”周行云问。

“嗯。”程清焰点头，“做梦了。”

“很奇怪。”

“到车上来聊。”周行云说完后，看了一眼张忆白。

纪云是知道的。

但新来的张忆白，周行云不确定。

“忆白也是我这边的人。”程清焰说，“签过保密合同。”

“职业素养很好。”

“不用担心。”

周行云嗯了一声，“但关于你的事儿，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那恐怕不少人都知道了。”程清焰有意活跃一下气氛，但看到周行云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下来，默默地收回了接下来要说的话。

“好吧。”程清焰认真起来，“队里除了卓东辰，其他人都知道了。”

“法医这边，你是知道的。”

“我妈妈是知道的。”程清焰伸出手来，逐一数，“安医生也知道。”

“还有纪云和忆白。”

“目前来说，就这么多人清楚。”

“上车再说。”周行云嗯了一声，又补充，“昨晚来了不少人。”

“恐怕案件接下来你们不用负责了。”

这个结果，程清焰早就预料到了，“涉及的太多了。”

“我们不过是市里的一个小小的刑侦支队。”

“真的要调查，也查不到什么。”

“还是要交给更加专业的人来办。”

“这才方便快捷。”

周行云点点头。

上车后，程清焰第一次坐在副驾驶上。

周行云问：“需要调整一下吗？”

“平时都是同事坐，可能不太适合你。”周行云说完之后，又解释，“同事大部分都是坐副驾驶的。”

“男同事，女同事都有。”

“我清楚。”程清焰摇了摇头，“不需要跟我解释那么多。”

“正常的社交是要有的。”

“如果我是你女朋友，不会要求那么严格。”

“有自知之明就好。”

程清焰系好安全带，看着前方，继续说：“如果一个男人有了女朋友之后，和其他人交往都知道分寸的话，这样的男朋友，留着也没有意思。”

“当然，女人也一样。”

“安全感是互相给的。”

周行云听着，低头轻轻一笑，“清焰，听你的话，我是不是有机会？”

“不是。”程清焰否认，“我只是说清楚。”

“两性相处，我比较喜欢打开天窗说亮话。”程清焰侧眸看去，“在我看来，了解彼此的想法，是最能避免误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