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还情绪低落?”
楚珞听着瀑布声,看着迸溅的水花。
“确实死有余辜,但眼睁睁看着人死,依旧做不到无动于衷,”楚珞呐呐道,“我突然觉得,救一个人太难了,但杀一个人很容易。为了前线将士能吃饱,我日夜不休地想办法赚银子、摄政王日以继夜地处理国事,但扭头,眨眼之间,就死了仨。”
紫色的广袖之下,饶玺捏紧了拳头,“你这是换一个角度,指责本座滥杀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