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无邪,我看你们叔叔不太顺眼,我能打断他一条腿吗?”
无邪:“?你有病啊?”冷不丁地听到这话,无邪只来得及骂出一句你有病。*r·a+n′t?x¢t../c¨o¨m¢
傅时晚无辜地指着自己:“我怎么就是有病了?我好心帮你们教训一下你们的叔叔,结果你骂我有病?”
想起来谢雨辰应该是还不知道这件事的:“对了,小花儿应该还不知道这些事吧?要不我们跟小花说一下呢?”
傅时晚不想看到解雨臣可怜巴巴的样子,她怕她忍不住再给添把火,见到小花以后她总算是明白了那些二十五世纪的大变态们喜欢看男孩子哭是什么心理了。
傅时晚也知道了,自己本质上也是一个大变态。
无邪也想起来解雨臣还不知道这些事:“你要是想跟小花儿说,那你就说呗,我反正不知道啊,我什么都不知道。”
傅时晚翻了个白眼,既然无邪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那她也选择什么都不知道吧,现场看看小花儿那样惹人疼爱的样子也是可以的~
看着霍玲的样子,隔着录像带,傅时晚看不真切,傅时晚看向白曲:“你可看到了?”
白曲看向傅时晚摇摇头:“看到了,但是看的不真切。*0!0-小!说~网` ?最_新.章^节\更?新/快_”
“什么颜色?”
“橙红色。”
傅时晚点点头,那她应该就是没有看错了,若今年,此间事能了(liao),那她也得准备准备给自己找个合适的地方睡觉了。
白曲也想起来傅时晚应该是到了休眠沉睡的时间了?
“你是不是快没时间了?”
这听在吳邪的耳中就好比在说:你是不是快没时间了,快死了?
吳邪看向傅时晚:“怎么回事?你有哪里不舒服的?需要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吗?”
知道吳邪误会了,傅时晚摆了摆手:“没有,不是我自身的问题,是时间确实不够了,所以邪啊,你得加把劲啊。”
这天在无邪耳中怎么听都像催婚呢?
无邪及时打住了傅时晚的话,傅时晚就没说话了,真是的还不让人说了。
无邪拆开录像带后拿到钥匙三个人就收拾着准备去格尔木疗养院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一世多出来一个傅时晚,无邪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
坐了将近12个小时的飞机,三人才到达青海省的机场,到机场又要转大巴又要坐三蹦子。^0+0/小?说!网_ ¢已~发·布.最\新+章*节.
傅时晚哪能受得了这种苦?从来没有坐过这么颠的工具。
刚下了三蹦子,傅时晚就抱着树缓缓坐下:“我的妈呀,以后再也不要做三蹦子了,这也太颠了。”
无邪看着傅时晚那苍白毫无血色的脸色,偷笑两声:“不是吧,你不会晕三蹦子吧?”
傅时晚翻了个白眼,不想搭理无邪:“我以前做这玩意儿的时候也没觉得这玩意儿这么颠啊。”
无邪给了傅时晚一瓶饮料:“喝点维C饮料吧,只是这段路不好走。”
白曲看着疗养院那破败的建筑:“这地方这是阴气森森,而且这建筑也这么破,赶紧办完事赶紧走。”
傅时晚扶着树站起来:“走吧,我没事了。”
三人一起走进格尔木疗养院,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重生归来的还是因为身边多了两尊大神,无邪一点都没有感觉到害怕。
只是觉得周围的空气有些阴森。
但是往往无邪这家伙的运气是非常差的,居然一脚踩破了格尔木疗养院的破木地板,整个人都掉下去了。
傅时晚也没有去找他,他都走捷径了,那她就顺着无邪前世走过的路线替无邪走一场吧。
但是这两个人的实力跟无邪总是要差很多的,门都是一脚踹开,哪有前世吳邪开门的时候那么费劲。
而且傅时晚还在房间里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变成禁婆的霍玲。
真是晦气,怎么无邪一找一个准?她就不行?
等等,不会禁婆又跟着无邪去了吧?
不过想起来小哥和黑瞎子也会在这里,傅时晚瞬间就不着急了,而且无邪上辈子都己经练到那个程度了,这辈子要是再连个禁婆都对付不了的话,那真是白活了。
傅时晚带着白曲慢悠悠的逛着,跟逛自家的后花园一样。
到了地下室的时候,傅时晚就看见无邪压在一个棺材盖板上,倚靠在棺材边的还有个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