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辰带着王春花并没有立刻回到家,而是先去了村东口那片废旧的池塘转了转,现在和王春花既然是一家人了,肖辰觉得也没有必要隐瞒。?x-q^k-s¨w?.\c^o′m′
于是便将自己要承包这些废旧池塘的事情全都告诉了王春花,正当两人聊的起劲时,突然一阵电话铃声传来,肖辰打开手机,定睛一看,是嫂子杨淑芬打来的。
接通了电话,只听见电话那头的杨淑芬十分紧张,甚至有些哆嗦:“弟弟,大事不好了,你赶紧回来一趟。”
肖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于是便拉着王春花火急火燎地赶回了家中。
刚踏入院门之时,王春花便被院子中的景象给震惊到了,院子里面站了大概有五六个人,长得人高马大,且还纹着花臂,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放眼望去,院子中间跪着一个全身缠绵白色绷带的人,肖辰一看便知此人正是王源。杨淑芬被安排端坐在椅子上,整个人吓得全身颤抖,而王源就跪在他的面前,不停地说道:
“淑芬,我错了,求求你,让你弟弟救救我!”
“淑芬,我错了,求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让你弟弟饶了我。_j_i*n*g+w`u¢b.o?o.k!._c`o_m*”
……
肖辰不紧不慢地走进了院子,众人见肖辰前来,纷纷让出了道路。
此时,正跪在地上向杨淑芬求饶的王源见肖辰前来,就如同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看到了希望,忍着全身的疼痛,跪在地上,慢慢地朝着肖辰靠近。
肖辰并没有理会,而是径首地走向了杨淑芬。杨淑芬见到肖辰回来的那一刻,才舒缓了一口气,不过依旧十分的紧张。她紧紧地抓住肖辰的胳膊,有些哆嗦:
“弟…弟弟…这是怎么回事!王源他们…突然造访,一进门就将我安排到凳子上坐着,然后跪倒在了我面前,说是要见你,说什么让你饶了他!是怎么回事?”
肖辰轻轻地拍了拍杨淑芬的双手,语重心长地说道:“嫂子,不用害怕,没事的。他是来认错,是来为过去的所作所为赎罪的!”
杨淑芬越听越糊涂。王春花也来到了肖辰跟前,看着情绪有些激动的杨淑芬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春花,你照顾一下嫂子,我还有点事情需要处理!”
王春花点了点头。!如^蚊,惘? !免`废/岳?独.
交代完后,肖辰便起身,此时王源在两人的搀扶之下再次跪倒在了肖辰跟前。
王源此次登门造访,就是因为昨日肖辰在山洞中说了他今天必须死。昨日回家后,王源便感觉全身疼痛,尤其是胸口疼得厉害,于是便让一众小弟将自己送到镇上的医院去检查,岂料,镇上的医院束手无策,更是让他赶紧准备后事。
找不到病因,王源急得团团转,于是才想到了肖辰的忠告,便断定,这事一定与肖辰有关系。所以,一回到村里,他便不敢有任何的耽搁,首接就来到了肖辰家。
王源全身臃肿,说话声音也变得粗犷,他先是给肖辰磕了磕头,而后开口就是一阵求饶:“肖辰…哦不!肖大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这一次。”
“呵!王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面色这么难看。看这样子是命不久矣了啊!”肖辰看了看王源,打趣地说道。
“肖大哥,您,您就不要再逗我玩了。我错了,我真心的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我求求你,只要你饶了我这次,留我一命,我保证从今以后,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王源十分焦急。
反观肖辰,则不以为意。他王源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三番西次动他最在乎的人。
“我说王源,我之前怎么说来着,但凡你要是敢动我在乎的人,定不会饶了你。可是,你却当作耳旁风,一点也没听进去,不仅没听进去,还一二三再而三动我身边最在乎的人,你说你,该不该死!”肖辰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王源那己经臃肿得不成人样的脸庞。
“我…我该死!我不是人!”王源自顾自地抽了自己几巴掌。
“既然你也意识到你该死,那你还是回去等死吧!”
王源脸庞瞬间扭曲,哭诉地说道:“可是我还不想死。肖大哥,求求你,饶了我这次吧!”
王源痛哭流涕,首接抱住了肖辰的大腿。
“只要你饶了我这次,从今以后,你让我当牛做马都可以,让我往东我绝不敢往西。”
肖辰听王源这么一说,突然想到自己即将承包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