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距离他们房子不远的傻柱,却是有些难受,实在是,被扰民了。于是开始幻想,开始破防。
这个时候,傻柱再次想起什么,即自己老爹何大清,也去了抗鹰酱,没有回来,又不能断定是牺牲,只能判断为失踪。
失踪这事,就比较复杂,因为失踪可能是好事,也可能是坏事,比如做了俘虏。
其实做了俘虏还好,要是做了叛徒,那更麻烦了。
也是如此,傻柱决定明天再去上城区军管会看看,想要军管会给自己父亲一个说法,给自己安排工作。
毕竟现在老何家,除了傻柱还有一个妹妹何雨水。傻柱只是在谭家饭店做学徒,几乎没什么收入,生活挺艰辛的。
傻柱越想越难受,双手狠狠地捶打着床铺,嘴里嘟囔着:“这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尤其是被黄建安、秦淮茹扰民的厉害。
第二天,秦淮茹就睁开了眼睛。她看了一眼窗外,天色己经很亮了,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担心自己迟到了。
她赶忙匆匆忙忙地起床,衣服都来不及好好整理,就冲向了洗漱间。
黄建安也被她的动静吵醒了,他看着秦淮茹慌慌张张的样子,笑着说道:“淮茹,别着急,时间还来得及。”
秦淮茹一边刷牙,一边含糊不清地说:“能不着急嘛,我可不想迟到。”
洗漱完后,她又匆匆忙忙地开始梳头,头发都还没梳顺,就打算出门。
黄建安叫住她,说:“淮茹,你煮六个鸡蛋吧,带到路上吃。”
秦淮茹皱了皱眉头,说:“煮鸡蛋多麻烦啊,我不吃了。”
黄建安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再忙也得吃饭啊,身体是革民的本钱。听我的,煮六个鸡蛋。”
秦淮茹拗不过他,只好点头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