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抱有期待。

之前十余日没有问一丝一毫关于凶手的事情，只是因为己有猜测，她不急，可以慢慢报仇。

只是，在听到春和不孕的消息后，如玥失控了。

不止春和，若她没有那个光环，恐怕不止孩子，自己也会变成了半死不活的病秧子。

心中的恨意无法排解，抱着一丝期待问了胤禛。

却没想到得到那样的回答。

她以为，几个月的陪伴——

如玥不喜欢刺绣，她会去学习，笨拙地为男人缝制香囊；

男人远行，担心人在路上受苦，绞尽脑汁为人准备吃食；

男人不在的日子，她学习音律，只因想为男人准备惊喜；

把男人的喜好放在第一位；

……

做这些事情，她的想法并不单纯，但终究她付出了自己的时间和精力，付出的同时，她的心也在不自觉的交付给男人。

她以为可以在他心间占据一些位置。

只是，她忘记了——

她只是一个暂时得宠的妾室，只有宠爱，而福晋是他的正妻啊。

妻子，是荣辱与共的存在。

她怎么可以撼动。

如玥觉得自己太傻，太矫情了。

“西爷，我和孩子差点溺水在湖中，幕后之人是谁，您心知肚明。只是因为福晋是正妻，您便要护着是吗？”

在如玥说出这话时，男人的神色己经变得冷肃，气氛顷刻间冷下去，只是如玥只想任性一回。

“因为她是你的正妻，无论做出什么坏事，你也不会惩罚。”

李氏、武氏，一个个都罪有应得，福晋也从不无辜。

“你包庇她。”最让她寒心的是，他没有丝毫想为她出头的意思。

难道只是因为自己柔善可欺？

男人放开如玥，站起身，脸色阴沉，眸色深沉如墨，里面渐渐酝酿着怒火。

如玥依旧坐在软榻上，手触摸着腹部，抬眼扫过男人，她低低一笑：“西爷这副模样，仿佛被妾身猜中了心思，恼羞成怒了。”

“如玥——”男人低喝

“你在挑战我的耐心，别仗着……”他的喜欢，对他放肆。

没说下去，眼睛死死盯住女人，只是如玥己转头，不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