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清欢师妹!你家大师兄又喝酒…呜呜呜。”
李墨话还没说完,李长青脸色一变,急忙冲上前捂住他的嘴,低声急道:“李墨!你疯了!要是让清欢知道我又喝酒,她能一拳头囊死我!”
李墨被捂得喘不过气,挣扎了几下,终于挣脱开来,冷笑道:“呵,刚才不是挺得意吗?还春雨楼呢,要不要我现在就去告诉清欢师妹,你平时都去哪儿‘历练’?”
李长青顿时慌了神,连忙摆手:“别别别!墨子,咱们兄弟一场,你可不能这么坑我!我错了还不行吗?下次请你喝酒,最好的酒!”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清脆的铃声,伴随着一道清冷的女声:“大师兄,你又躲在这儿偷懒了?”
李长青浑身一僵,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缓缓转过身,干笑道:“清……清欢师妹,你怎么来了?”
只见一位身着淡青色长裙的少女缓步走来,眉目如画,气质清冷,手中握着一柄长剑,目光如刀般扫过李长青和李墨。
李墨见状,立刻拉着阮暮空退后几步,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与刚刚溜过来的罗言打了个招呼。
水清欢走到李长青面前,冷冷地看着他:“大师兄,我刚才好像听到有人说你喝酒了?”
李长青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清欢师妹,你听错了,我怎么可能喝酒呢?我可是咱们群星峰的大师兄,要以身作则的!”
清欢眯了眯眼睛,看了眼勾肩搭背的李墨与罗言,淡淡道:“是吗?那刚才李墨师兄喊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可咳咳,大家都闹着玩呢,闹着玩,你说对吧,罗师兄。”李长青眼神飘到一旁看热闹的罗言和李墨,以哀求的眼神看着他们。
罗言轻笑,暗地里向李长青比了个五,而李墨也嘿嘿一笑,也比了个五。
李长青看见后,知道自己要大出血了,双眼一闭,轻轻点头。大不了赖账就是了……
“咳,清欢师妹,大家在闹着玩呢,长青前几天还和我说要戒酒呢。”罗言对着水清欢笑道。
“是啊是啊,这不,他刚还准备把他剩下的酒给我们呢。”李墨看着李长青,咧嘴一笑。
李长青仿佛晴天霹雳,他怎么就忘了李墨这小子蔫坏呢,随后顶着水清欢吃人的目光,笑着将自己珍藏多年的酒分了出去。罢了罢了,还有还有。
刚这么想,就见眼前一个白嫩的小手伸了过来,随手将李长青的储物戒拿了过去,轻飘飘地留下一句,“缺钱了找我要~”
随后挥了挥手中的储物戒,悠悠向远处走去。
不!雪花飘飘~北风萧萧~
就在李墨罗言击掌庆祝,李长青一人缩在角落默默哭泣时。
主座上的任昶宇看着大殿内的人都差不多到齐了,笑吟吟地开口:“大家都是我云墨浮生宗的好弟子,废话就不多说了,跟着宗内长老,安安全全的,别玩命。”
言罢,又对着身旁坐着的柳明枝拱了拱手,“明枝师祖,拜托了。”
“嗯,放心啦,有本座在,不会让他们出意外的~。”随后大手一挥,带着底下弟子前往了渡星台。
飞舟悬停在渡星台上方三丈处,青铜铸造的渡星台在重压下发出细微嗡鸣。
李墨仰头望着这艘通体漆黑的庞然大物,山风掠过飞舟翼展时,那些古老符文竟流淌出星辰坠海般的低吟。
其外壳在正午阳光下泛着冷冽的墨玉光泽,首部浮雕着云墨仙人斩龙的图腾,龙睛处嵌着两枚千年雷击木,此刻正吞吐着青紫色的电弧。
当阴影掠过甲板缝隙时,整艘飞舟的龙骨竟如活物般微微起伏,仿佛一头即将苏醒的吞海玄鲸。
"这是用北冥玄铁浇筑的船身。"李墨的指尖刚触到冰凉的舷梯,篆刻其上的防御符文便亮起幽蓝光晕。
似是看到了阮暮空眼中的好奇,轻声解释道。
"但淋浴房铺的是南海暖玉!"李长青突然从两人中间探出头,袖中暗藏的糖炒栗子险些洒在李墨肩上,
"我上个月跟着维修队上来时,发现炼丹室还配了自动控温的..."
“吃吗?”
“吃。”
“叫爹。”
“爹。”
“啧,没骨气。”
“再不给锤你了。”
“诶诶诶,别动手,…真是的,给就是了……”
话音未落,飞舟突然震颤着腾空而起。三百六十盏琉璃灯在穹顶次第点亮,映出舱内玄机。
看似古拙的雕花木椅实则嵌着浮空阵纹,墙壁流淌的水幕实时显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