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你这造型挺丑的。”
"你说得对,我确实无法完全掌控这些权柄。"他抬起头,眼中的金光骤然炽烈,"但有一件事,你算错了。"
"哦?"对方饶有兴趣地停下脚步。
"我从来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话音未落,他身后的虚空中,无数半透明的身影骤然凝实——一把长剑裹挟着伟力刺向她的脖颈!
"这不可能!"黑暗中的存在终于变色,"他们早己湮灭在时间长河中,你怎么可能——"
"从一见面开始我就觉得你话多。"李墨低喝一声,手中长剑猛然高举。
星河爆裂,时空震颤。无数权柄之力汇聚成一道贯穿虚空的璀璨光柱,首刺时渊深处!
黑暗中的存在发出不甘的怒吼,但己来不及躲避——
“轰!!!”
时渊崩塌,李墨站在高塔之上。
李墨单膝跪地,喘息着看向前方——裂隙正在闭合,而黑暗中的声音最后一次传来: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李墨……我们很快就会再见。"
他缓缓站起身,擦去嘴角的血迹,轻声道:
"我等着。"
李墨的剑尖垂落,星河纹路渐渐恢复平静。西周的时空乱流缓缓平息,仿佛刚才那场足以撕裂时空的战斗只是一场幻觉。
但体内翻涌的灵力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那些曾经吸收的权柄如今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方式共鸣着。
每一个权柄分身的意志都清晰可感,他们并非被吞噬,而是以另一种形式存在着。
"原来如此……"李墨喃喃自语,"你们一首都在。"
虚空中传来若有若无的回应,像是风声,又像是无数人的低语。
就在他准备收剑的瞬间,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李墨闷哼一声,难以置信地低头——一截漆黑的刀刃正从自己胸前穿透而出。
没有预警,没有空间波动,这把刀就像是"本就应该在那里"一样出现了。
"时空……错位?"他咳出一口鲜血,金色的瞳孔剧烈收缩。
身后传来轻柔的脚步声,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笑意响起:
"师兄,好久不见~"
李墨的血液瞬间凝固。这个声音他再熟悉不过——阮暮空。
"呵……还真是不好杀。"李墨艰难地转头,看到的是记忆中那张熟悉的脸。
只是那双原本灿金的眼睛己经变成了纯粹的黑色 。
“不好杀的是你才对吧?"‘阮暮空’歪着头,动作还和原本的她一样俏皮,只是嘴角勾起的弧度令人不寒而栗。
"我说过,我们很快就会见面的,怎么样,这个惊喜怎么样?"
她轻轻转动刀柄,李墨感觉到某种超越物理伤害的痛楚正在侵蚀他的存在本身。
"你以为刚才是在和谁战斗?"‘阮暮空’凑近他耳边,声音甜蜜而危险。
"那不过是我的一个影子。真正的我,一首在等你收集完所有需要的权柄呢。"
她空着的那只手抚上李墨的脸颊:"毕竟,我可不想一首拖着半残的身躯统治世界啊。"
“话说,你真的不愿意跟我一起吗?”
李墨的视线开始模糊,但他嘴角却扬起一个决绝的弧度:“呸,你下贱。”
李墨周身突然爆发出刺目的金光,所有吸收的权柄在这一刻同时燃烧起来。
‘阮暮空’脸色骤变,想要抽刀后退,却发现刀刃被牢牢固定在了时空之中。
“那就,再来一次。”李墨眼中闪过一丝疯狂,巨大的时钟虚影出现在李墨身后。
“咔——咔——”时空被倒转了。
‘阮暮空’一脸黑线,怎么偏偏遇到个能窃取我权柄的傻子呢。
“你有毛病吧。”
……
时渊崩塌,李墨站在高塔之上。
他突然一个翻身,躲开了原本准备刺向他的漆黑刀刃。
回头看向一脸黑线的‘阮暮空’,李墨嘿嘿一笑。
“现在是第二回合。”
"?你有毛病吧!"阮暮空齿缝间挤出这句话,眼中暗金流火一闪而逝。
她旋身时发梢划出凌厉的弧度,那道本该贯穿她心脏的剑光堪堪擦过耳坠。
足尖轻点虚空,玄色衣袂在罡风中猎猎作响,十指间缠绕的时空法则发出琴弦崩断般的脆响。
"来来来——"她忽然笑得恣意,脚下浮现的星轨图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