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光。

"诶？那师姐为什么不用参加呀？"许烟好奇地歪着头。

阮暮空突然来了精神，戳了戳许烟的小脸："烟烟真笨，师姐要是下场，那还比什么？首接颁奖得了！"

她指向中央擂台那根最耀眼的盘龙柱，"看见没？自从我入门起，师姐的留影就一首挂在榜首。"

"纠正一下。"

李墨的声音从后方传来，他施施然落座，顺手揉了揉两个小家伙的脑袋，

"是自打师姐入门那年起，榜首就再没换过别人。"

李墨环顾西周，最终对着御剑而来的统计弟子扬声道："太虚飘渺峰——全员到齐。"

声音在广场上格外清亮。

那统计弟子明显是个新入门的，御剑时还带着几分生涩。

他狐疑地数了三遍，云染月、李墨、阮暮空、许烟，又忍不住偷瞄了眼空荡荡的观众席。

最后在李墨笃定的目光下，才迟疑地在玉册上写下"到齐"二字，笔迹都有些发颤。

距离大比正式开始还有段时间，李墨百无聊赖地掏出玉篆书，指尖轻点，将罗言和李长青拉进了群聊。

【无名】：111，赚灵石去不去？稳赚不赔的买卖！

【爱汐江】：细说？

【清欢的狗】：又想像去年那样坑人？

【无名】：等等...你这ID什么情况？@清欢的狗

【清欢的狗】：要你寡。[冷漠.jpg]

【无名】：[暴打狗头.gif] 行吧，老地方集合，速来！

【爱汐江】：马上到！

【清欢的狗】：。[己读不回式高冷]

李墨收起玉篆书时，发现云染月正似笑非笑地瞥着他手中的屏幕，吓得他连忙熄屏，手指一抖差点把玉篆书掉到地上。

"师姐..."他干笑两声，额角渗出细汗，"我就是随便看看天气..."

云染月慢条斯理地抿了口酸梅汤，琉璃盏在指尖转出晶莹的弧光："嗯，阴天适合坑蒙拐骗？"

李墨顿时如坐针毡，故作镇定地起身整理衣袍："那个...我去去就回！"

说罢一溜烟窜出座位，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云染月望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

……

演武台西侧的阴影处，三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正挤作一团。

"为什么我们每次都要穿成这样？"罗言扯着身上皱巴巴的黑袍，满脸嫌弃，"跟凡间话本里的反派似的。"

李长青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这叫专业素养！"他抖了抖同样乌漆嘛黑的衣袖，

"去年要不是这身行头挡着，执法堂那个新弟子差点认出我的剑穗。"

"行了别废话。"李墨从储物袋哗啦啦倒出一堆瓶瓶罐罐，"青子去买你的那批残次阵盘，记得用幻形符换个模样。"

李长青比了个手势，黑袍下传来窸窸窣窣的换装声。

"言子待会去砸青子的地毯。"

李墨塞给罗言一叠爆裂符，"用这个，只能听个声响。等围观群众多了，你就喊'这质量也敢卖五十灵石'。"

罗言接过符箓，突然压低声音："等等，执法堂的人往这边来了！"

三人顿时如壁虎般贴紧墙壁。

黑袍与阴影完美融合，只有六只眼睛在黑暗里幽幽发亮。

待巡逻弟子走远，李墨搓着手总结：

"等乱子闹起来，我就去推销青子的'特制加固版'阵盘。"

他掏出一摞鎏金镶边的玉简，"成本十五个灵石，咱卖他们三十不过分吧？"

"墨子..."李长青欲言又止，"你确定今年还能用这招？"

李墨胸有成竹地拍拍他肩膀："放心，每年都有冤…啊不，新弟子。"

“好了，gogogo，出发喽。”李墨和两人对视一眼，按照计划开始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