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贤抹了一把脸,说道:
“谁脱裤子放屁,把你给蹦出来了?”
“你……你满口污言秽语。”
郭宝昆很明显听明白了范贤的嘲讽,只不过口水又喷到范贤脸上了。
“我靠,你能不能学学怎么说话,你一说话口水都喷出来了。”
范贤又抹了把脸,对郭宝昆说。
郭宝昆顿时僵住,然后激动的说:
“你污蔑我啊。”
然后对其他人说:
“他污蔑我啊!”
看到郭宝昆没有招架住,贺总萎上来了。
“人因礼而立于世,君子可无华衣,但不可无礼。”
贺总萎上来就说起了范贤的衣着寒酸,还无礼。
“你谁啊?”
范贤问道。
贺总萎很是无奈,他就是想出名,却总是这么被人无视,他很生气。
"昨天,在一石居的时候,见过范贤范公子,还有后面您的兄长,范隐范公子。”
贺总萎忍着脾气说道,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范隐看郭宝昆终于不冲这边喷口水了,从范贤后面出来了。
然后范隐开始了怼郭宝昆,范隐说:
“昨天郭大人可是向我保证,要关郭公子半年禁闭了,郭公子可是偷跑出来的?”
周围人顿时议论纷纷,因为被家长关禁闭,在同龄人中是很丢脸的事,时间短还好,可能只是长辈略施惩戒。
但时间长,肯定是惹长辈十分生气,这涉及到不孝。
更何况,郭宝昆是偷偷跑出来的。
贺总萎赶忙帮郭宝昆解释说:
“郭公子是昨天先接到敬王世子邀请的,人不能言而无信,郭公子只是想必须先完成与敬王世子的约定。”
“我问的是郭公子是不是偷偷跑出来的,这不听长辈的话,可是不孝。”范隐追问。
“没有,我爹只说了要关我半年禁闭,但没说什么时候开始,我先完成和敬王世子的约定,再去关禁闭不行吗?”郭宝昆急忙上前辩解道。
“行,当然行,怎么不行啊。”
范隐赞同道。
“好了,好了,给我个面子,别吵了。”敬王世子出来当老好人。
除了范隐和范贤,其他人都站起来对敬王世子行礼。
敬王世子挥挥手说:
“都坐吧,不用多礼。”
接着敬王世子对范隐说:
“给我一点面子,昨天不是你说的,要是没定郭公子的罪,就能让他来到我的诗会吗?”
“当然,当然。”
范隐给了敬王世子一个面子,最主要的是自己昨天真的这么说。不承认,他不就成郭宝昆了嘛。
郭宝昆看到敬王世子来了,行完礼,早就跑回了座位。
敬王世子坐到了主位上,接着就说开场白:
“本次诗会,是以诗会友,不知诸位可有想法,这诗该如何作?”
郭宝昆搭话说:
“世子殿下,说的对,这文人相斗,必以诗相斗……”
之后范贤和郭宝昆斗嘴,说他只作一首诗,要是在场的人有人作的比他好,他就一辈子不再作诗。
郭宝昆自然十分不屑,接着郭宝昆自己量了量从门口到主位前的距离,大概是十步,郭宝昆就提议从门口走十步到主位前,然后当成作诗,写下,并大声诵之。
敬王世子同意这个想法,叫人搬来笔墨纸砚放于主位前。
接着郭宝昆和贺总萎分别作了一首诗。
在那两人作诗的时候,范隐小声对范贤说:
“这个郭宝昆要是参加完诗会就回去关自己禁闭,我就放过他。
但他要是敢在外面晃荡,就代表郭有之那个老东西在唬我,找机会教训郭宝昆一顿,让他和他爹长长记性。”
范贤听后也是小声回话:
“没问题,我也想教训这个家伙一顿,用不用把贺总萎那个家伙也带上,我看他这个贱人对偌偌有想法。”
“没问题,找机会,给他两个一起办了。”范隐先是应声,然后接着问:
“你说了大话,只作一首就要赢得所有人,是不是要写那一首杜甫的千古七言绝句?”
“嗯,你不是要我打出名气嘛,这首怎么样?够吗?”范贤问。
“够了,这首刚好,好到不像是一个少年写的,很符合我后面的计划。”范隐回答。
“那你呢?”
“郭宝昆说要十步作诗,咱们熟知的历史上可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