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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老奴可得提醒公子一句,有些事心里知道就行,别说出来。”
接着范隐将一张银票塞到猴公公手中,猴公公先是推脱,然后就范隐硬塞,猴公公顺势收下了。
到了庆皇宫殿,范隐只看到一道屏风,一个人影在里面。
猴公公把范隐引到屏风一侧,让范隐看不到屏风里面。
然后猴公公说道:
“陛下,范隐范公子带到。”
屏风后的人说道:
“嗯。”
范隐则是站着向屏风那边的庆皇行礼道:
“臣范隐见过陛下。”
庆皇说道:
“你为何称臣啊?”
范隐回道:
“臣是监察院提刑司,可不就称臣嘛。”
“可是,朕怎么没听过你这个提刑司啊?”
“这是陈院长很久前任命的,臣之前也一首没有来过京城,这才不为陛下所知。”
庆皇说道:
“是陈平平任命你的啊,怪不得朕不知道。”
庆皇其实知道。
接着庆皇问道:
“今天,你那案子审的怎么样了?”
范隐说道:
“启禀陛下,臣本来有人证,证明臣案发时不在现场,本来要结案了。
但是太子赶来,审案的梅大人被太子的威严压制,又开始重审。
要对昨晚与臣共度良宵的女子用刑,那位女子没有因为被用刑而改变说法。
之后二皇子也来了,太子依旧要求梅知礼梅大人要对那位女子用大刑。
臣看不下去了,就认罪了。”
“哦,看来是屈打成招啊,你怎么就认了?”庆皇问道。
范隐则是说道: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庆皇则是饶有兴趣地笑着说: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你是不是忘了,太子只是储君?”
范隐则表示:
“陛下,储君也是君啊。”
“那你服吗?”
“臣不服,但是为了不再牵连无辜之人,臣只能认罪,臣不敢不服。”
庆皇突然大怒地说道:
“你不是不服,你这是在打朕的脸,在朕的治理下,在天子脚下,出现这种屈打成招的案件,而且是因为朕的儿子,你这是要朕背上千古骂名吗?”
范隐则是赶忙表示:
“臣不敢,是臣愚钝,臣只考虑了臣,没有考虑到陛下,没有考虑到大庆。”
庆皇情绪平复了下来,接着说:
“行了,不管怎么说你是受害者。”
接着庆皇吩咐道:
“老侯,传朕口谕,叫审案现场,那些吃饱饭撑的慌,没事干的无关人员各回各家。
还有叫梅知礼进宫见朕。
至于案子相关人员,既然案子早审完了,就让他们也都回去。
那个证人姑娘,也给人家送回去,赔礼道歉,好好补偿。
这人心要是散了,就不好再凝聚了。”
猴公公回话:
“是。”
接着猴公公去传旨了。
屋子里只有屏风后的庆皇和另一边范隐。
庆皇开口说道:
“行了,别演了。你小子早就认出朕了吧。”
范隐回道:
“之前不知道,今天才知道那天臣第一次进京城,见到的是陛下。”
庆皇接着问道:
“你小子,做这么多,到底是为了什么?别跟朕说你什么目的都没有。”
范隐挠了挠头说道:
“陛下都知道了,臣也就不藏了。
臣自从担任监察院提刑司后,便夙夜忧叹,唯恐不能担起监察院的职责,进京后,一首想着为陛下尽责。
监察院的职责有一点,是监察百官,臣这些日子便投入到了工作中,查到了京城府尹梅知礼暗中早就投靠了太子,判案中多有不公。
为了抓到梅知礼的罪证,臣故意装出投靠二皇子的样子,使太子厌恶臣。
之后便一首等待机会,这今天机会来了,郭宝昆诬告臣,郭宝昆是太子门下,太子肯定要为郭宝昆出头,让梅知礼做出不公的判决。
果然不出臣所料,太子一到场,梅知礼便改变己有的判决。
太子说臣的证人证词含糊不清,梅知礼不是问清楚,或是去寻找新的证据,而是选择屈打成招。
由此可见梅知礼大人己不适合担任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