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从房顶栽落,“砰”地摔在地上。
死没死不知道,但是绝对不省人事了。
快!准!狠!
这一手,镇住了所有人!
范隐拍了拍手,仿佛只是做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掸了掸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他抬眼,看向面前那群之前还气势汹汹,此刻却面色煞白、噤若寒蝉的伏兵。
范隐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抬了抬手,示意他们。
“愣着干什么?”
“继续啊。”
“你们继续。”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一片死寂。
那些原本围攻范贤的护卫,此刻看向范隐的眼神充满了惊惧。
他们毫不怀疑,眼前这个看似玩世不恭的范家大公子,拥有轻易取走他们性命的实力。
短暂的对峙后,人群开始骚动。
他们一边死死盯住范隐,一边小心翼翼地向后退去。
很快,这些人便重新聚拢,在前方形成了一道厚实的人墙,将范贤也挤得退了回来。
混乱中,一道身影悄无声息地脱离人群,向着院子深处飞奔而去,显然是去向幕后主使报信了。
范贤退回到范隐身边,两人并肩而立,将范偌偌、范西哲和司里里护在身后。
对峙,再次形成。
就在这时,范隐手指又在吉他弦上轻轻一滑。
“铮~”
不算响亮的声音,却让对面人墙里的护卫们齐齐一颤,如惊弓之鸟!
范隐见状,不由失笑。
“别怕,别怕。”
他晃了晃手中的吉他。
“我就是调一下音,试试手感。”
话音未落,一道阴沉的身影从那人墙之后缓缓走出。
来人一身锦袍,面色冷峻,眼神阴鸷,正是宰相府二公子,林共。
他死死地盯着范隐和范贤,目光仿佛淬了毒的刀子,尤其在看到范隐那身怪异打扮和手中的吉他时,眼中的杀意几乎要凝成实质。
如果眼神能杀人,范隐和范贤恐怕早己被他千刀万剐了八百回。
范隐却仿佛丝毫没有感受到这刺骨的敌意。
他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竟主动上前一步,热情地抓住了林共的手。
“哎呀,这位想必就是咱们宰相府的二公子,林共林二公子吧?”
范隐的笑容十分真诚,语气更是亲热。`天/禧`晓^说!蛧_ ¢已+发^布?最/芯′蟑^劫′
“早就听闻二公子大名,今日一见,果然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
“这气度,这风范,一看就是光明磊落、胸怀坦荡之人啊!”
林共被他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一愣,下意识想抽回手,却被范隐牢牢抓住。
他强压下心中的厌恶和杀意,冷冷开口:
“范贤昨日鬼鬼祟祟,偷入宛儿闺房,分明是想败坏宛儿名声!”
“此前更是假扮医师,潜入别院,偷见宛儿,此等行径,实乃狡诈之徒!”
他的目光转向范隐,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
“至于你,范大公子,你的‘美名’我也有所耳闻。”
“仗着监察院提刑司的身份,以权谋私,抓捕郭宝昆,事后还动手打人。”
“更别说,你和那醉仙楼的花魁不清不楚,纠缠甚深。”
林共冷哼一声。
“哼,蛇鼠一窝,你也算不得什么好东西!”
范隐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减,仿佛林共说的不是自己。
他完全无视了这些指控,依旧热情地握着林共的手,顺势说道:
“林二公子言重了,都是些陈年旧事,不值一提。”
“不管怎么说,我们范家也是宛儿未来的婆家不是?”
“今日我们可是正大光明,敲锣打鼓前来拜访,诚意十足。”
“林二公子,总不能连杯茶水都不给我们喝吧?”
林共额头青筋跳了跳,深吸一口气,似乎在极力忍耐。
他甩开范隐的手,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看茶!”
说罢,他侧过身,示意身后的人墙让开一条通路。
范隐笑眯眯地做了个“请”的手势,一行人这才依次通过人墙,向着院内待客的厅堂走去。
就在司里里经过林共身前的那一瞬。
林共的目光落在她那张清丽绝俗的脸上,瞳孔骤然收缩,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中一般,震惊得眼睛都瞪大了,死死地盯着她。
片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