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是殿下不嫌弃,不觉得唐突。”
“臣或可为殿下略施按揉之术,或可稍缓一二。”
长公主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玩味。
“按摩?”
她似乎对这个提议颇感兴趣。
“哪有什么不方便的。”
“你弟弟过几日便算是我的半个儿子了。”
“你这个做兄长的,与本宫也算不得外人。”
说着,她便欲起身。
范隐却在此时开口,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专业。
“殿下,且慢。”
“就在那里躺着便好。”
“臣要为殿下施展的,乃是全套按摩。”
长公主微微一怔,眉宇间染上几分真实的疑惑。
“全……全套?”
这词听起来,总觉得有些异样。
范隐神色坦然,仿佛在陈述一件再正常不过的医理。
“正是。”
“所谓头疼,病灶未必在头。”
“有时乃是身体其他部位气血不畅,压迫神经所致。”
“是以,需得全身调理,方能寻根溯源。”
“当然,若是长公主殿下觉得不便,那便算了。”
他话锋一转,作势便要告辞。
“等等。”
长公主出声拦住了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本宫倒要试试,你这‘全套’有何玄妙。”
“无妨,方便得很。”
“来吧。”
她将怀中的猫儿轻轻放到地上,那猫儿一溜烟便跑得无影无踪。
长公主侧过身,头枕着软垫,朝向窗外,在长椅上躺了下来,身形曲线毕露。
她闭上眼,似是全然的信任与放松。
“来吧。”
她又轻声重复了一句。
范隐缓步上前。
长椅上的李芸瑞身姿曼妙,即便只是随意的躺卧,也自有一股惑人的风情。
他目光清明,先是开口道。
“殿下,臣一会儿要按摩头部,需先为您取下发饰,可好?”
长公主“嗯”了一声,表示同意,眼也未睁。
范隐伸出手,动作轻柔而稳定地将李芸瑞头上那支温润的玉簪,以及两件小巧精致的金色发饰一一取下,小心翼翼地放到一旁的小几上。
李芸瑞只觉头上微微一松,那股束缚感消失了。
她能感觉到范隐站到了自己头顶的位置。
他的身影挡住了从窗外投射进来的部分光线,一片阴影笼罩在她的脸上。
范隐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低沉而平静。
“臣要开始了。”
李芸瑞又轻轻“嗯”了一声,鼻音微带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