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耍流氓。
听保镖说把黎焰敲晕绑来的时候,他正躺在一辆破破烂烂的皮卡里睡觉。
真是一点都没有上流人士的斯文样。
夏听瑜似乎忘了,派人把黎焰绑来并且扒光了拍照的那个人,就是她是自己。
先耍流氓的人,也该是她自己才对。
夏听瑜脑海里又浮现出方才堵黎焰嘴时,他试图反抗的画面。
姣好白皙的面容上不禁透出一抹粉色。
“哼。”
夏听瑜鼻间逸出一声冷哼,随手把手机丢在了副驾,驾车朝夏家庄园开去。
她本想拿这照片威胁黎焰,让他主动放弃和自己的婚约。
可刚刚电话里父亲的那番话,令夏听瑜产生了些兴趣。
先听听父亲所谓的“筹码”是什么,再做决定也不迟。
空荡的厂房内,黎焰的耳朵竖了许久,也没听到那高跟鞋声再度响起。
他枯坐了一会儿,心下疑窦丛生。
这绑匪是什么意思?
把自己绑来也不说要多少钱才能放人。
难道就只为了拍几张裸照吗?
她是不是暗恋自己?
暗恋就不能首说嘛,自己又不是什么吃人的洪水猛兽。
难不成那女人相貌丑陋,才不敢让自己看她的真面目。
黎焰胡思乱想了一阵,被口球塞住无法闭合的嘴让他十分难受。
现在的黎家一团乱麻,肯定还没人发现自己失踪的事。
如果母亲还在世的话……
说不定她会注意到。
又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黎焰快要抓狂的时候,铁门那边传来了声响。
这次进来的显然不是之前的那个女人。
脚步声低沉稳健,听着应该是个男人。
黎焰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呜”声来表达自己的愤怒。
来人似乎并不在意他的反应,继续朝着他走来。
很快,黎焰只觉得自己后颈一阵剧痛,随后就又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