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焰惊得快从床上跳了起来,身子猛地往后一仰:
“你你你你、你干什么?!”
夏听瑜见他反应这么大,反倒是露出了不解的神色,显得颇为无辜:
“我只是帮你把药给揉开呀,这样才能更好地吸收,不是吗?”
她的眼神清澈,仿佛真的只是在做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鸿!特,暁`税·蛧¨ !哽~歆·最·筷`
黎焰一时之间竟找不到合适的反驳之词。
他松开衣摆,朝夏听瑜连连摆手:
“这就不劳烦你亲自动手了,我自己揉就行。”
夏听瑜原本神采飞扬的眉眼有些垂了下来,摆出一副受伤的表情:
“阿焰,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
黎焰:“不是不信任,是男女授受不亲。”
夏听瑜:“可我们是合法夫妻。”
黎焰:“假的,白纸黑字写着呢,你忘了?”
夏听瑜撇了撇嘴:“哼,你就是不信任我。”
黎焰:……
这怎么又绕回去了?
夏听瑜祭出了她的杀手锏。
她双手撑在身侧,耷拉着脑袋,抬眸望向黎焰:
“我以为我们可以当朋友,我在国内都没有朋友,唯一的好友还在大洋彼岸,有十二小时的时差,很久没有好好说过话了。¢1/3/x′i`a/o?s/h\u?o`..c?o!m*”
夏听瑜水汪汪的大眼睛牢牢盯着黎焰,湿漉漉软乎乎的。
让他想到了他的宝贝儿子迪迦(他养的那头德国黑背)。
迪迦想要吃肉骨头的时候,也是这么盯着他的。
每次黎焰都会向迪迦妥协,把香喷喷的肉骨头给它。
可现在,黎焰还想再挣扎一下,狠心说道:
“当朋友也不一定非要亲自动手帮对方抹药吧,心意到了就行。”
夏听瑜一本正经地反问:“可是朋友之间帮忙抹药,肯定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吧?更何况这伤是我造成的。”
夏听瑜内心OS:虽然是你自找的。
黎焰表情僵着,无法反驳。
夏听瑜见状,又一脸单纯地接着问:“那你躲什么?”
黎焰哭笑不得。
他说不过夏听瑜。
只好豁出去了,重新掀起衣摆,仰头望天花板,心如止水。
夏听瑜如愿以偿,又举起药瓶,对着黎焰身上的鞭伤喷了几下。
柔滑的小手抚了上去,轻轻地搓揉。
夏听瑜的动作缓慢而细致,从前胸到小腹,一点一点慢慢地揉着。
时不时地补上一泵药。
房间里静的只听到二人的呼吸声。?白!马¨书/院^ ′庚′鑫~醉.全^
夏听瑜看着那道红肿淤青的鞭伤,在自己的手下微微起伏。
还有那隐在皮肤之下的薄肌触感。
旺盛的生命力与可怜兮兮的伤痕并存。
夏听瑜觉得自己的眼角有些发热。
她可太喜欢这幅画面了。
好想把这一片皮肉完整地收藏起来,永久保存,时时欣赏。
仰望天花板的黎焰可不知道夏听瑜在想着什么可怕的事。
他现在正在受着一场冰火两重天的折磨。
药液冰凉,夏听瑜的手心火热。
动作还极柔极缓。
几乎把他的胸腹摸了个遍。
黎焰大脑放空,给自己催眠,只当自己是一块正在被腌制的牛排。
喷上油,撒点料,揉开调料,松松筋膜,很快就能开火上锅了。
夏听瑜虽然想无限拉长上药的时间,可还是一点一点地揉到了鞭痕的末端。
这处己经到了黎焰的腰际。
再往下,就是他腰间紧扣的皮带。
夏听瑜低垂着头,专注地揉开最后一处药。
黎焰提着衣摆的手也在跟着她的动作向下,现在只露出了腹部。
他一首吊着的一口气终于松了下来。
真是太折磨人了,赶紧结束吧。
药瓶里的药己经不多了,夏听瑜摇了摇瓶身,想着干脆把最后一点药也都喷完。
她握着药瓶,将喷口对上黎焰的小腹。
刚准备按下去。
此时,敞开的房门外响起了夏闻诚吊儿郎当的声音:
“姐夫,把你的游戏手柄借我玩……一……下……”
话音未落,夏闻诚就己经一步踏进了门内。
看着眼前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