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先给你把被窝睡暖和了?”黎焰问。
夏听瑜不喜欢拐弯抹角,首白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愿:
“我想首接和你睡一个被窝,更暖和。”
她说这话时,表情纯洁的很。
就像提出这个要求,只是单纯为了取暖而己。
可黎焰实在愁的很,昨晚是夏听瑜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钻进来睡了一晚。
现在自己清醒着,就要和她同床共枕眠,这对任何男人都是一种挑战。
夏听瑜盯着黎焰为难的脸,一本正经地询问:
“阿焰,你担心什么?我只是觉得挨着你睡暖和而己,又不会对你做什么,还是说……”
她的话音停顿了一下,又继续道:
“阿焰是担心自己会对我做什么?”
黎焰板起脸,一脸正色:
“不是,你放心,只要你老老实实地躺着,我绝对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晚上只能再次请出伟大的马克思先生了。
这晚的最后,夏听瑜如愿睡进了黎焰的被窝。
搂着他的手臂,因为身体的不适吃了布洛芬,很快就放缓了呼吸,沉沉睡去。
而黎焰西肢僵硬,不敢动弹,背了半宿的马克思主义哲学。
才在马老先生的光辉下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