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听瑜就站在茶水间门口。¨齐^盛^暁`税·王* _追*嶵.辛*章^踕/
姣好的面容遍布阴云,眼底翻涌的暗潮漫过瞳孔,整个人像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门内的二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吓得一激灵。
在看清楚来人后,黎焰心头略有不安。
“小瑜……”
看夏听瑜的脸色,她应该是听到些季欢琳和自己说的话了。
季欢琳更是大惊失色,原本因为表白和哭泣而红润的面颊,瞬间苍白如纸。
“小……小夏总……”
夏听瑜双唇紧抿,笔首的唇线如锐利的刀锋。
她目光如钩爪般攫住季欢琳。
那无形的威压压得季欢琳像是喘不过气来,脚步趔趔趄趄地想要往后退。
夏听瑜却没有给她后退的机会,踩着五厘米的细高跟,大步逼近季欢琳。
季欢琳瞳孔骤缩的瞬间,脑后的发丝就被铁钳般的力道攥紧。
头皮被拉扯出剧烈的疼痛,甚至还能听到发丝断裂和被扯出毛囊的轻响。
"啊!"
季欢琳发出一声尖锐的痛呼,双手抬起,捧着脑袋,试图护住自己的头发。
但她一开始就己经处于被动的局面,此刻被夏听瑜扯着头发,猛地一甩,整个人被狠狠按在咖啡机旁的操作台上。\午·4·墈·书^ ?醉.辛′蟑+踕/更^歆¨快_
黎焰那杯还没来得及喝的咖啡被碰倒滚落,砸向大理石地面。
季欢琳的米白色长裙和夏听瑜的裸色高跟鞋都溅上了褐色的咖啡液。
瓷杯的迸裂声混着季欢琳惊恐的尖叫声。
听得人头皮发麻。
黎焰望被眼前的突变惊得怔忪了一瞬,反应过来之后,连忙上前一步,想要拉开夏听瑜。
“小瑜,你冷静一点!”
夏听瑜倏地一转头,灼热的目光仿佛要烧穿眼前的空气,首首刺向黎焰。
“阿焰,你如果敢过来帮她,我现在就扯下她的一块头皮。”
伴随着夏听瑜森寒的话音,她扯住季欢琳头发的手也在逐渐收紧。
“啊!好痛!”
季欢琳的痛呼声中,己经染上了哭腔。
黎焰伸出的手僵在半空,眉间凝出两道褶皱。
他知道夏听瑜现在这话是认真的。
如果自己轻举妄动,这个正在气头上的女人,恐怕什么都做得出来。
黎焰压下手掌做出安抚状,让声音保持着平静克制:
“小瑜,你别激动,小季她什么都没做。”
“呵,什么都没做 ?”
夏听瑜冷笑中透着彻骨的寒意,另一只手狠狠捏住了季欢琳的下巴:
“刚才的话我可都听见了,想抱我夏听瑜的男人,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么?”
季欢琳的脸贴在台面上,因为恐惧,睫毛剧烈地颤抖着。*k~a¢n^s_h^u^j`u~n·.?c^c\
脸上唯一有点血色的红唇嗡动:
“小夏总……你、你误会了……”
“误会?”
夏听瑜突然拽着季欢琳的头发,强迫她抬头,指尖捏住季欢琳的下巴左右碾动,像审视一件坏掉的玩具。
“你难道不知道要和有妇之夫保持距离?单独和别人的丈夫在茶水间里表白,还企图把手伸到我的男人身上,你现在告诉我这是个误会?是在把我夏听瑜当傻子耍么?”
夏听瑜的尾音陡然下沉,眼底寒光凛冽。
看得季欢琳脊背发寒,声音开始哽咽:
“小夏总……你听我解释。”
夏听瑜并不想听她的解释,她一点一点贴近季欢琳的耳畔,用耳语般的声音低声说:
“我把你从总部调到环宇,给你工资翻了一番,你一点都不知道感恩吗?居然还敢觊觎我的人,不知廉耻!淫荡下作!像你这种女人,在古代可是要浸猪笼的。”
季欢琳的身子猛烈地一抖,大颗的泪珠从眼眶滑落,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夏听瑜丝毫不打算怜香惜玉,吐进季欢琳耳中的话语,冷得像淬了霜的刀刃:
“还是说,你以为在这里上演苦情戏,就能让我的先生对你心生怜爱?”
“不是的……不是的……小夏总……我没有……”
季欢琳顾不上头皮撕扯的疼痛,用力摇着脑袋。
这一刻,她感到无比的屈辱,她只是想把自己的心意传达给黎特助,没指望得到任何的回应,难道这样也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