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兄为大将,屯兵于西凉,益州以粮资西凉之民,想来羌畏兄之勇,汉得饱食而知忠义,西凉可定矣。
兄长以为然否?”
马超闻言,思忖半晌,颔首曰:“若如此,虽难治理,亦可称安定。”
赵林笑曰:“兄长屯兵于西凉,治政自有文臣书吏,兄长只管养驯战马,勤练士卒,虎视中原。
待时机一道,兄自西凉东进,我二伯关云长自襄樊向北,弟领兵居中策应。
如此三路并进,可胜曹贼否?”
马超早被赵林描绘景象吸引,抚掌笑曰:“若如此,曹贼必败无疑!”
赵林却摇头叹曰:“兄长贪恋兵权,乃至此谋国之计不成,惜哉。”
马超闻言,沉思半晌,正色曰:“羌骑乃为兄立足之本,若一旦弃之,恐祸不远矣。”
赵林问曰:“何祸之有?”
马超皱眉道:“我若无部曲,如裨将一般,如何争功?倘若束之一宅,兄如笼中之鸟矣。”
赵林笑道:“弟武艺不及兄长,尚能独领一军,兄长何虑不受重用?”
马超言道:“即便用我,无兵无马,如何能为?”
赵林道:“既是重用,自有兵马调用。”
马超道:“兄善将骑,若寻常士卒,却不能叫为兄事专善之能。”
赵林曰:“主公知人善任,必有精兵强将调拨于兄长。”
马超道:“既如此,何必如此麻烦,只叫为兄依旧统领羌骑便是。”
赵林却摇头笑道:“若果真如此,他日新降之人皆统率自有部曲,岂不是多生祸乱?
昔日项羽分封诸侯,便是此理。”
言罢,见马超皱眉,仍是不服,遂正色曰:
“兄长以为,如今主公麾下善将骑之人为谁?”
马超闻言,思索一番,摇头道:“除却贤弟之外,为兄不知其人之能,不知也。”
赵林斩钉截铁道:“于益州境内,只有兄长与小弟善将骑兵,余者皆逊于我兄弟。”
马超不置可否。